早在43年的時候,秋秋便動了去延安魯迅藝術學院學作曲的心思,奈何碰上了閃擊延安事件,故而未能成行。
後來,在立華與梅姨的強行乾預之下,秋秋一直沒有偷偷前往延安的機會。
直到最近,我軍在淮海取得大勝,眼看便要兵峰直指長江防線,滬上動蕩不安,秋秋這才趁亂和我黨的地下人員接上了頭,準備前往延安追夢。
徐多藝想起了這段劇情,劇中負責接應滬上這些進步青年去延安的不是彆人,正是瞿恩和瞿霞的母親,瞿媽媽。
所以,徐多藝才說黨通局和保密局都不管用,還是要靠兩人我黨成員的身份才行。
“楊主任,此話怎講?”明樓問道。
徐多藝微微一笑,隨即將秋秋欲前往延安上魯藝,成為戰鬥作曲家的事情和盤托出。
“這是好事啊。”聽罷,明樓和周宇浩相視一笑。
“事是好事,但是家裡都快急瘋了。”徐多藝搖搖頭,“我不反對秋秋去延安,但終歸要和家裡打聲招呼吧,就這麼離家出走,未免太讓人擔心了。”
“說的是啊。”明樓讚同道,要是明台一聲不吭地遠走高飛,他大姐真能急瘋!
“我估計現在秋秋還沒離開滬上,應該在組織負責聯絡進步學生的聯係人那裡,所以才要拜托二位幫我查一下呀。”徐多藝道。
他並不確定如今接應秋秋的是否還是瞿媽媽,故而還是讓明樓二人幫忙查一下比較穩妥。
“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明樓沉聲道,他是南方局的領導,組織在滬上的大小事務,他都有所了解。
“負責聯絡學生的同誌……是瞿恩同誌的母親。”明樓吞吞吐吐道。
“原來是瞿媽媽。”徐多藝點點頭,心說果然如此,她老人家還是奮戰在工作第一線上。
“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裡吧。”徐多藝看向明樓。
明樓點點頭,不確定地問道:“您要親自去嗎?”
“是啊。”徐多藝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我還沒去拜訪過她老人家呢,正好趁此時機,把瞿恩的事情,跟她老人家說清楚。
更何況,瞿霞嫁到我楊家也不少年了,我去拜見一下立青的嶽母,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好吧。”明樓笑笑,隨即將瞿母的地址告訴了徐多藝。
“你們馬上著手策反的事情,有情況直接來找我便是。”徐多藝一邊披上外套,一邊說道。
“是。”兩人齊聲答道。
“主任,我送您過去吧,正好順路。”周宇浩道。
“也好。”
……
瞿母家中,瞿母正看著一對碧綠的翡翠耳墜發呆。
“奶奶,您怎麼了?”見到自己拿出這對耳墜之後,瞿母就變得心不在焉,秋秋趕忙關心的問道。
“丫頭,你這東西是哪來的?”瞿母緊盯著秋秋問道。
“我……我姐的。”秋秋被瞿母老辣的目光一盯,頓感格外的不自在,因為這東西是她從立華那裡偷出來的。
“你姐姐?她叫什麼?”瞿母仔細打量著秋秋的模樣,繼續追問道。
“楊立華。”秋秋沒有發現瞿母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低著頭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