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鬨啊,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嘛。”
徐多藝在一幫手下的簇擁下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在一旁攬著他的胳膊,笑靨如花。
看到徐多藝,老閆哪裡還有心情理會唐仁這種不入流的小癟三,直接一把推開了他。
“我的腰。”原本正在下腰的唐仁被老閆這麼一推,直接摔倒在地,捂著腰慘叫道。
老閆看都沒看唐仁一眼,主動走下舞台,前來迎接徐多藝。
不止是老閆,那名將秦風和唐仁押到此處的女人在看到徐多藝後,身軀也猛地一顫。
“什麼風把老弟吹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跟老哥我說一聲,我好大擺宴席,給你接風洗塵啊。”老閆熱情地大笑道,同時張開了雙臂。
與徐多藝這位財神爺一比,那區區一百公斤根本算不得什麼。
就憑前些年老閆從徐多藝那裡得到的些許消息,就能夠買下數十倍的黃金了。
然而徐多藝於五年前突然回國,致使老閆斷了這條滾滾財源。
如今見他歸來,老閆肯定要好好敘一下舊情。
很懂事地放開了徐多藝的手,讓他和老閆熱切地擁抱了一下。
看到老閆主動擁抱徐多藝,一些不知徐多藝身份的小弟都一臉震驚地望著他,因為他們還沒見過自家老大對誰這麼客氣過。
即便是曼穀市長,老閆也是說不給麵子就不給麵子。
秦風好奇地盯著徐多藝,腦中盤算著能否借力脫身。
阿香對徐多藝早有耳聞,一臉好奇地注視著他,似乎想要搞明白老閆對他如此客氣的原因。
“閆先生,太客氣啦。”兩人分開之後,徐多藝淡淡笑道。
他清楚地知道老閆不僅是想要靠他賺錢,實則也是對他的勢力有所顧忌。
雖說徐多藝這些年都在國內研究風水,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放棄了曼穀這邊的發展。
當年被他招為安保人員的退伍老兵,其中一半都被徐多藝留在了泰國,暗中發展勢力。
有了徐多藝海量的資金支持,以及他科學的管理辦法,留下的這批人迅速發展壯大,他在泰國的實力可能尚不及老閆,但是整個海外的勢力加起來絕對碾壓老閆。
徐多藝是用運作中統的方法和架構在海外各地培植勢力,哪裡是這些普通黑幫可比,畢竟他的假想敵一直是那位藏了七年都沒跟他見過一麵的組織神秘老大。
“我可是聽說你最近遇到些小麻煩,哪裡好意思過來叨擾呢。”徐多藝笑道。
“沒想到這事都傳到老弟耳朵裡去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啊。”老閆略顯無奈地說道。
“我此次前來,其實就是特意為閆先生排憂解難的。”徐多藝道。
“哦?難道老弟手中有什麼線索?”老閆十分意外。
曼穀警方加上他手下的小弟找了足足三個月都沒找到的黃金,剛剛回到曼穀不久的徐多藝是怎麼知道的,難道
“確實是有一些。”徐多藝輕輕頜首,“我也可以證明,唐仁沒有偷黃金。”
“嗯?”老閆看向唐仁,聯想起唐仁的一些本事,他似乎明白了徐多藝忽然現身的原因。
“閆先生,我早就說過,我係無辜的啦。”聽到徐多藝為自己證明,唐仁開心地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