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中。
“閆先生,既然這裡沒我們什麼係情了,那我們係不係可以走啦?”唐仁見塵埃落定,想要立刻腳底抹油。
反正這滿是黑幫分子的歌舞廳,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案幾終於結束了,明天可以帶老秦去大皇宮啦。’唐仁心中的喜悅難以抑製,甚至還想去找曼穀警局要個幾百萬銖的精神損失費。
老閆自然對唐仁的去留不甚在意,他笑著看了看徐多藝,將決定權交到了徐多藝手中,因為他已經猜到了徐多藝此來的真正目標正是唐仁。
也不知道唐仁這二貨是看老閆笑了,以為對方答應了他的要求,又或是想要趁著沒有被老閆拒絕,順坡下驢。
反正唐仁拉起秦風就往外走去,嘴中還不斷道:“多謝閆先森寬宏大量,祝閆先森裔後的生意更加興隆,財源廣進啦。”
然而唐仁用力一拉,秦風卻紋絲不動,似是腳下生根。
“老秦,走啊。你要是想要唱鍋,改天我再請你來啦。”唐仁繼續發力,仿佛想要將秦風拽出去。
“凶,凶手為什麼會畏罪自殺?”秦風忽然盯著徐多藝問道,雙眸之中滿是探究之意。
“你哪裡來的辣麼多問題啊,你要是真滴感興趣,回頭我帶你去看警方的報告啦。”唐仁不斷給秦風使著眼色,示意他不要這麼不識好歹,趕緊跟他一起離開。
不過哪怕唐仁的麵部肌肉都已經扭曲,秦風依舊沒有動搖,似是非要將這個問題問個清楚。
“你覺得的呢?”徐多藝饒有興致地看著秦風,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兩段監控錄像?”秦風又問道。
聽到秦風的話之後,老閆都不由得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從外人看來,徐多藝手的這兩段錄像來的確實蹊蹺。
從警方那裡可以得知,能夠拍到頌帕工坊正門的隻有四個攝像頭,而且七天會自動覆蓋。
徐多藝手拿的這段錄像顯然不是出自那四個攝像頭,說明這個攝像頭一定和他有關。
而且在馬路偷偷安裝攝像頭,尚且可以用變態偷窺狂之類的理由來解釋,那麼海天大廈地下停車場的那個攝像頭可就根本無法解釋了。
因為那裡的停車場早已廢棄,平時根本沒有任何人出入,李選擇那裡作為脫身之處,同樣是出於這種考慮。
既然如此,那麼在停車場安裝攝像頭又會有什麼目的呢?
目的恐怕隻有一個,拍下凶犯的臉!
‘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凶手的計劃!’秦風目光灼灼地盯著徐多藝。
“你覺得我是幕後主使?”徐多藝笑著問道。
秦風沒有說話,但是沉默也代表了他的態度。
“你彆亂說話啦,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你能不能好好珍惜一下呢。你想洗,我還不想洗呢。”唐仁湊到秦風耳邊道,希望他不要再亂講話了。
萬一把徐多藝激怒,那他們剛剛撿回的這條命,就又要丟在這裡了。
“試想一下,如果我真是幕後主使。我派殺手去殺人,提前還錄好像,之後再把殺手乾掉,把錄像公之於眾。你覺得這合理嗎?”徐多藝並未動怒,而是平靜地盯著秦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