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唐仁腦中靈光一閃,激動道:“原來你就係那個姓徐的冤……”
大頭兩個字還未說出,意識到情況不對的唐仁便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徐多藝當年砸錢廣邀各路風水師的奇聞異事仍在坊間流傳,後來才來到曼穀的唐仁得知此事後,不由得捶胸頓足,感歎自己錯過了撈錢的最佳時機。
在唐仁看來,徐多藝這位高價求學風水的老板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冤大頭,他不宰一刀,都對不起對方那顆熱愛學習的心。
‘原來係他呀,那一百萬銖是不是有點少了。’唐仁貪心不足地想到。
唐仁這個“冤”字一出口,徐多藝便清楚他要說什麼,當即麵色一沉。
“事先跟你說清楚,如果你沒有真才實學,那就彆管我翻臉無情。
偷竊黃金的那四人不是要去被喂鱷魚嗎,我保證你會比他們死的更慘,所受的痛苦更在一百倍以,清楚了?”徐多藝盯著唐仁的眼睛冷冷道。
“清,清楚。”唐仁的喉頭微微聳動,隻覺平生畏懼之感全部在這一刻集中爆發出來。
盯著他的似乎不再是徐多藝,而是一頭隨時都能將其吞入腹中的遠古巨龍。
“把他倆給我帶走。”徐多藝命令道。
隨後,唐仁和秦風便被徐多藝的兩名手下“請走”了。
“老弟,這唐仁有真本事嗎?”老閆好奇道。
“現在我也不清楚,日後便明了了。”徐多藝道。
老閆點點頭,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日後還能在曼穀見到唐仁,那他便也請唐仁來個他講講風水之道。
如果從此沒有唐仁的消息,那就說明他隻是個坑蒙拐騙之輩。
“此間事了,我便不打擾閆先生雅興了。”徐多藝告辭道。
“老弟說的這是哪裡話,不如留下被老哥我高歌一曲。”老閆挽留道。
“還是免了吧,我五音不全,就不獻醜了。”徐多藝果斷拒絕,如果他在樂理有一丁點天賦,那個任務說不定他就選音樂了。
“閆先生怎麼愛好起唱歌來了?”徐多藝轉而問道,猶記得老閆不是喜歡和美女貼身熱舞嗎。
“現在跳不動了,唱唱歌,挺好。”老閆終歸是了年紀,蹦不動迪了。
“那我就先告辭了。”徐多藝道。
“既然老弟還有事情,那我就不強求了,我們改日再聚。”老閆點頭笑道。
臨出門的時候,徐多藝卻忽然看到了一個略感熟悉的麵容。
“你是,阿溫?”徐多藝不敢確定的問道,他看到的正是押送唐仁他們前來的乾練女人。
“徐先生,您還記得我。”女人正是當日被徐多藝間接救下的兩個女學生之一,阿溫。
聽到徐多藝叫出她的名字,阿溫十分激動,同時不經意地瞥了徐多藝身旁的Ivy一眼。
徐多藝則有些無語,當時想起阿溫是原劇中的殺人凶手,為了不使她步入歧途,故而才出言點撥了她和迪楠幾句。
沒想到數年不見,阿溫居然成為了老閆的手下。
這下她倒是沒成殺害她閨蜜的凶手,而是直接成為了一位女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