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開啟導航,按照導航信息一路開過去,警車出現,無法避免的吸引周圍人的眼球。
夏沫站在門口,看到警車的那一刻,她也很意外,但是很快看到李威和梁秋從車上下來。
“主任,梁局長,麻煩你們了。”
“不需要客套,進去聊。”
從樓梯上去,二層裡麵的包間,這個時候沒什麼人,異常的安靜。
夏沫顯得有些拘謹,她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幾口,定了定神,這才開口,“我,我爸有問題。”
“你說什麼?”
李威眉頭一皺,一旁的梁秋表情也幾乎完全一樣,剛剛夏沫說的是她的父親有問題,但是原市長夏國華已經被害了。
“真的。”
夏沫深吸一口氣,“不是那方麵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才會相信,我覺得他好像不是我爸。”
梁秋笑了一聲,當夏沫一開始說出來的時候,他以為是經濟方麵的問題,畢竟生前是市長,手握大權,夏國華在位的時候名聲極好,算是一位深受愛戴的好領導,作為她的女兒,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應該拿出來,那會毀了名聲。
“聽她說完。”
李威看向夏沫,“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
夏沫打開包,她從裡麵拿出幾份報紙,當地的經濟報,報紙上都出現了夏國華的照片。
“我爸有一次生病之後就對花粉嚴重過敏,所以每次出席活動都會提前要求不放鮮花,但是在他出事之前參加的幾次市裡活動,現場桌子上都擺了鮮花。”
夏沫指著報紙上的花說道,“我是他的女兒,所以最了解,花粉過敏根本無法治愈。”
“還有彆的嗎?”
李威問道,僅僅通過這一點不能說明什麼,過敏確實是人身體一種反應很強烈的病症,但是可以通過一些醫療手段乾預,夏國華出事前後,夏沫當時出於安全考慮留在紅山縣。
“有。”
夏沫深吸一口氣,“你們看看這個。”
夏沫又拿出一遝紙,上麵居然都是她父親夏國華的名字,寫得密密麻麻都是。
“這是我從家裡書房寫得根本不像,但是後麵這些,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夏沫說完抽出後麵的幾張,相比前麵,簽名確實有一些變化,感覺更加自然,前麵的那些更像是在刻意的臨摹。
李威拿過兩張仔細對比,人的寫字習慣不同,寫出來的字也會有一些差彆,就算是刻意模仿,還是能發現細微的差彆,寫滿夏國華名字的紙有上百張,這樣的行為確實不正常,而且不可能是夏國華自己寫的,因為沒有必要,但是這些寫了名字的紙是從他家裡的書房櫃子
梁秋看完也是眉頭皺緊,這個時候不敢亂說,他隻能是看向李威。
李威慢慢放下,“所以你認定是有人為了某些利益早就控製了你的父親。”
“不是控製。”
夏沫搖頭,“是換掉,後來出現的根本不是我的父親,而是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