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鎮峰這句話問出來。
小旗上楚大陰司的臉色又有些古怪了起來。
“我那單傳後人年逾五十,還沒有誕育子嗣,我傳他這術法便有枯樹回春之效。
隻要他能融會貫通,不僅術法能夠提升,還可以順利誕育子嗣。”
聽了楚大陰司的這一番話,許鎮峰一下子張口結舌。
年逾五十沒有子嗣?那楚大牛是從哪裡來的?
莫非楚大牛不是楚向南的親生兒子?
許鎮峰有心想再問一下,又怕楚大陰司發現端倪。
他嘴角抽了抽,“那好,我這就去尋找楚向南,隻要他一開始修煉這個術法,楚大陰司應該就能在他的生死簿上看到命格改動吧?”
“是的,這術法是我數百年來收集各家長短,去弊存益,又幾經改動,多方糅合出來的新術法,隻要他一開始修煉,壽元便會變動增長。”
“如此,那我這就去尋找楚向南,稍後有什麼結果,我再向楚大陰司回信。”
楚大陰司也點頭道:“這麵小旗還可以使用三次,隻是無法帶出判官廟。
你把小旗放回原處,有什麼必須麵談的事,再取出小旗召喚我便是。”
許鎮峰點頭應承,放回小旗後,又和刺風,黃精娃娃返回了都城。
等他們回到錦官城,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這一次,黃精娃娃總算是得償所望,再次住進了客棧裡。
為了安撫這個小家夥,許鎮峰特地選了一家門臉看起來更加奢華的客棧,還定了個單獨的小院。
黃精娃娃一進到院子,立刻喊來夥計,為他準備泡澡的熱水和浴桶。
許鎮峰也由得這個小東西。
他現在心裡想著楚大牛究竟是不是楚向南親生的兒子?
楚向南年逾五十,楚大牛看起來也快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