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牛連忙開始點香,隻見一根香點燃後,便開始飛速燃燒。
要不是他爹楚向南在旁邊,眼疾手快的又點了一根接上了那根飛速燒沒的香,這香差一點就斷了。
接連幾十根香都是這樣飛速燃燒,楚大牛父子又緊張又害怕,手忙腳亂的直忙得滿頭大汗。
直到大半個時辰過去後,再點上的香就燃燒得慢下來。
等到香頭燃燒的速度終於正常起來後,仇天恨又從楚同宣腹中取出那三顆丹藥。
在楚大牛眉心又滾了幾圈,把他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又擠出幾滴血來,沾上眉心血後,重新放進楚同宣的腹中。
如此反複了三次後,仇天恨將取出來三顆丹藥,重新用牛皮紙一層層細心包好,放回鐵箱中。
許鎮峰一眼看到那三顆丹藥比他剛取出來的時候,足足小了一圈。
原來這丹藥還是可以重複使用的。
做完這一切後,天色已經微亮。
仇天恨看著楚同宣的鬼體,對許鎮峰道:“這位大陰司是修煉戾魄的。
他之所以傷成這樣,應該是把自己修煉的所有戾魄全都引爆了,沒有魂飛魄散算他運氣好。”
許鎮峰不懂地府鬼物的修煉法門。
但他是親眼看到楚同宣鬼體裡飛出無數戾氣深重的魂魄,衝進他那柄招魂幡中自爆的。
就是那柄招魂幡和那些戾氣深重的魂魄全都自爆了,把禁製炸出來一絲縫隙,他們才得以逃脫。
“那他現在沒事了吧?”
許鎮峰問道。
仇天恨搖頭,“他應該是與魔物拚鬥的時候,沾染了不少魔氣,他又修煉戾魄,以戾魄為鬼體根本,一下子自爆。
把自己數百年修煉的根基全都自爆了,隻剩一點點,又與沾染的魔氣互相消磨。
我要是再來遲一點,他這一點根基也要被魔氣消磨乾淨了。
我現在隻是除去了他鬼體裡的魔氣,護住了他殘餘的那一點根基。想要他沒事,還得用戾魄來穩固根本才行。”
“戾魄?”
許鎮峰問了一句。
仇天恨解釋道:“生前凶殘無比,十惡不赦之人,死後魂魄依然戾氣不改,不悔不愧,無所畏懼。這樣的魂魄,摒出三魂,隻留七魄,就稱做戾魄。”
許鎮峰聽完就傻眼了,這樣的魂魄,他去哪裡找?
又怎麼去摒除三魂,獨留七魄?
仇天恨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你隻要找來這樣的魂魄就行,提取七魄和剩下的事,我來做。”
許鎮峰扭頭看向楚大牛父子?
這爺倆也傻著眼睛,看著許鎮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