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竹帶著許鎮峰和狼凝進了宗門後,又過了一條不算寬闊的白石道。
經過一個跨廊的時候,又遇到了兩波巡邏的弟子,都查問了他們幾句。
付青竹都用同一個說法蒙騙了過去,有疑慮的,他便擺出他那副蠻橫不講理的嘴臉來。
那些弟子不想得罪他,隻好作罷。
又走了一陣後,付青竹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沒有人,便加快腳步帶著許鎮峰和狼凝拐進了一條窄道中。
窄道儘頭,是兩扇緊閉的大門,這裡的大門外倒還站著四個萬劍宗的弟子守衛著。
遠遠看到付青竹他們走過去,當下便有一人開口喝問。
“是誰?半夜來地牢做什麼?”
付青竹一邊扭頭衝許鎮峰使了一個眼色,口中回答道:“是我,三長老門下付青竹,今夜我們在甜水巷子抓捕那兩個修士和妖物的同黨。
其中一個妖物受傷頗重,說要見到被我們關起來的這個妖物,才肯吐露他們妖族私出妖山的原因。
大長老派我們前來押送那狼妖去見那快死的妖物一麵,好讓他吐露實情。”
他一邊說著,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等他說完後,他和許鎮峰,狼凝都已經走到了地牢門口。
守在門口的幾個萬劍宗弟子,見付青竹帶了兩個陌生麵孔來,一時都有些懷疑。
“那付師兄有沒有帶長老玉牌?”
“當時情況緊急,敵人強勁,我師父和大長老的玉牌都拿回來調派援手了,我哪裡有玉牌?
快彆多耽擱了,趕緊打開牢門,甜水巷子那妖物受傷嚴重,隨時可能咽氣。
我們要趕緊押送狼妖去與他相見,萬一趕不及,那妖物死了,咱們得不到信息,出了什麼岔子你們擔得起?”
問話的弟子明顯有些猶豫了,他看了看付青竹身後的許鎮峰和狼凝,心中疑惑,又怕真要擔什麼責任。
他正在喃喃不知想說什麼的時候,付青竹已經一臉不耐煩的推開了他,又強硬的從另一個弟子腰間扯下鑰匙。
一邊打開地牢大門,一邊嗬斥道:“事情緊急,你們還這麼磨磨蹭蹭,等回來我定要向兩位長老稟報你們行事拖遝。”
眼看著付青竹已經打開了地牢大門,那個一開始出口問詢的萬劍宗弟子卻突然態度強硬了起來?
“沒有長老玉牌,誰也不得帶走地牢中的任何人和妖物。”
付青竹轉頭蔑視的看了他一眼,“馬長生,你拜入萬劍宗才多久?有什麼資格阻攔我?回頭那妖物要是趕不及死了,看兩位長老怎麼收拾你?”
那弟子此刻既已擺出了態度,便也不再猶豫,他當啷一聲抽出長劍,對著付青竹的咽喉。
“付師兄,對不住了,宗門有規矩,沒有長老玉牌,誰也不得提走地牢中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