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郭懷,固然也非常可信,但是,他以前也隻是個昭武鎮的戰兵副都頭,對於政治交易的勾兌之道,卻是一竅不通。
腫麼辦呢?李中易覺得異常之頭疼,歸根到底,還是家底太薄,缺乏得用的舌戰人才。
和敵軍主帥在私下裡進行勾搭,一旦走漏了絲毫的消息,李中易的項上人頭,必定會被孟昶砍下來當夜壺。
昨天,剛剛和趙匡胤的大軍血戰了一場,雙方士兵之間的仇恨正深。即使李中易現在派人去聯絡,恐怕還沒走到周軍的大營,就給宰了。
派誰去聯絡,用什麼方式聯絡最好呢?
就在李中易發愁的時候,黃景勝忽然走到他的身旁,小聲說;“公子,那兩個人已經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由大虎兄弟親自帶人看守著。”
那兩個人?慕容延釗和趙匡義麼?
李中易腦子裡突然象是打開天窗一樣,猛地一亮,嘿嘿,怎麼把這一對寶貝給忘在了腦後呢,真的是該打屁股啊!
“嗯,吩咐擺上酒宴,再把慕容化龍請過到我這裡來。”李中易眨個眼睛的工夫,就來了鬼點子,原本異常糾結的心情,刹那間放鬆下來。
慕容延釗的腿傷未愈,被人抬進中軍大帳,躺到了李中易的對麵。
李中易也早已脫下官服,換上一身錦袍,正盤腿坐在榻上,笑眯眯地望著慕容延釗。
“化龍兄,這幾日在下忙於軍務,一直沒空親自替你換藥,不到之處,敬請海涵。”李中易知道慕容延釗的話很少,屬於八杆子打不一個屁來的鐵漢子,所以,他故意選了個慕容延釗不能不回答的話題。
自從,慕容延釗落到了李中易的手上,李中易對他,一不打罵,二不虐待,三不問周軍的軍情,成天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優厚的待遇已經遠超慕容延釗的想象之外。
頭兩天,因為擔心傷口太大會感染,李中易甚至親自出馬,替慕容延釗檢查傷情換膏藥,這人情早就做足了。
“蒙香帥厚遇,在下趕激不儘。”慕容延釗猶豫了好半天,終於吭吭吱吱的向李中易當麵道了謝。
李中易看出了慕容延釗的擔憂,故意笑著說:“今天請你來相聚,不談軍務,隻聊私誼。放心吧,李某絕不會難為,抗韃子的真英雄。”
慕容延釗暗暗鬆了口氣,李中易確實對他很不錯,但是要想讓他說出周軍的實情,那也是辦不到的。
見慕容延釗緊張的情緒漸漸放緩,李中易指了指擺在他麵前的一隻茶盞,笑道:“剛沏好的峨眉雪芽,嘗嘗吧。軍中條件簡陋,化龍兄切莫怪李某慢待貴客哦。”
慕容延釗也是個相當豪爽的性子,再加上對李中易有了最基本的信任,他這一次倒沒有猶豫,單手捧起茶盞,小小的飲了一口沒加料的峨眉雪芽。
當初李中易承諾不拷問慕容延釗,事後證明,他果真辦到了。
即使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李中易於百忙之中,居然還能夠細心的安排人,把慕容延釗和趙匡義轉移到了安全的後寨。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慕容延釗打定了主意,假如,李中易光明磊落的兌現了承諾,將他和趙匡義平安的放歸周營。
那麼,將來有機會俘虜了李中易,他慕容延釗也一定會照此辦理。不,比現在的待遇還要好上十倍。
到那個時候,慕容延釗不僅僅要讓李中易,錦衣玉食住豪宅,而且還會安排一大群嬌美的小娘子陪著李中易,必要讓他樂不思蜀。
李中易發覺慕容延釗的臉上,露出詭秘的笑意,他就算是天神下凡,這一次卻也猜不透慕容延釗的心思。
“不瞞化龍兄說,我小的時候,有個最好的玩伴。那個時候,我們倆整天形影不離,上樹抓鳥,偷雞摸狗,有一次還把人家新媳婦的紅裙給弄臟了,哈哈……”李中易嘴上是這麼說,笑得也很開心,心裡其實想的是,另外一件令他非常自得的妙事。
當年,他和大學同學“剛子”,一起做了個很深的局,楞是七彎八拐的把最美的校花給勾到了手,然後就成了李中易的老婆。
那一天,當李中易在宿舍裡,連哄帶騙,把未來的老婆勾上床的時候,編的理由千奇百怪,異常荒謬。
“咦,彆動,你的嘴角上怎麼有飯粒……”李中易借機吻了校花半個小時。
“彆亂動。”校花感覺到不對勁,使勁地摁住他那隻已經摸進裙子裡的魔爪。
李中易超水平發揮,一點也沒著急,不讓碰下邊,他就隔著裙子,把手罩到了校花的胸前。
時間不短的拉距戰之後,校花嬌喘連連,體酥手軟,這時,李中易的大手,終於突破了校花的裙底。
等火候到了,李中易借機扒掉校花的小內內。在兵臨城下的時候,他居然無恥地哄騙校花,“乖,彆怕,我不進去,就在外麵,真的,不騙你……”
結果,校花輕信了謊言,一不留神,讓李中易輕而易舉的就摘去了紅丸。
嘿嘿,隻要一想起這件令他非常自得的往事,李中易就禁不住很想笑。
也許是受了李中燦爛笑容的感染,慕容延釗感歎道:“是啊,當年我和趙二郎,也是一見如故,心意相通。千裡迢迢送京娘回家鄉,就是我陪著他一起去的……”
千裡送京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