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故意沒吱聲,坐看韓熙載受窘,姓韓的很不老實,讓他吃點小癟,不是壞事。
孟仁毅聽說南唐的鄭王也到了成都,麵色立時一整,和韓熙載這個外臣不同,鄭王李從嘉乃是唐主的親兒子,地位異常尊貴。
“不知,鄭王是個什麼章程?”孟仁毅皺緊眉頭,問韓熙載。
韓熙載也知道,此事辦得很不地道,再怎麼說,以鄭王的身份,應該提前通知蜀國朝廷才是。
“不瞞殿下,我家鄭王並不是正式的使者。”韓熙載不敢瞎說話。畢竟,國書上載明的正使是他,而不是鄭王。
孟仁毅鬆了口氣。兩國之間,經常有密使來往。隻要這鄭王不是正使,蜀國也就不會留下招待不周的口食。
接下來的閒聊中,孟仁毅始終在和韓熙載打太極,就是不提共同出兵之事。
直到韓熙載急得額上開始冒汗,李中易這才笑著提議說:“咱們不如去討鄭王一杯水酒喝?”
孟仁毅和李中易早有配合的默契,見李中易這麼說了。他也就順勢點了頭。
為了掩人耳目,李中易和孟仁毅悄悄的鑽進了韓熙載的馬車,一路駛入了館驛裡邊。
下車後。韓熙載命人進去稟報李從嘉,告訴他,蜀國的夔王以及李中易來訪。
不大的工夫,從館舍裡走出一個身穿錦袍的年輕人。李中易仔細一看。這家夥男生女相,長得漂亮極了。
更重要的是,這家夥居然是一目雙瞳,笑起來格外的吸引眼球。
李中易恍然大悟,敢情,這個鄭王李從嘉,竟然就是五代時期最著名的綠帽公,未來的南唐後主——李煜。
雙方客氣的見過禮。李煜忽然撇開孟仁毅,笑望著李中易說:“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好詞啊,實在是妙不可言。”
站在麵前的可是詩詞造詣極高的未來詞聖,李中易這個腹中空空的妙詞抄襲者,可不敢胡說八道,免得丟人現眼。
“殿下謬讚了,在下才疏學淺,不過是偶有靈感罷了。”李中易不敢過於謙虛,免得讓李煜看低了。
“哪裡,哪裡,如此佳句,必可流傳千古,膾炙人口。”李煜渾然忘記了立在身旁的孟仁毅,纏著李中易大談詩詞之妙。
韓熙載在一旁暗暗搖頭,太子心狠手毒,鄭王卻不懂世情,唐國的未來還真不好說啊。
“無咎兄,不妨以酒為題,可好?”酒宴擺開之後,李煜居然再次撇開了孟仁毅,直接向李中易發出誠摯的邀請。
李中易暗暗搖頭,眼前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夥,根本就沒有受過最基本的政治訓練,也難怪,偌大個南唐亡得那麼快呢!
這時,李中易突然聽見屏風後邊,傳來一陣清脆的環佩撞擊的響聲,難道後麵藏了女人?
李中易和孟仁毅對了個眼色,就笑著說:“那在下就先獻醜了。”
“好,無咎老弟果然痛快。”李煜開心的拍案叫好,惹來韓熙載的哀怨白眼。
李中易剛好想到了一首涉及到酒的佳句,索性先擺出來,堵住李煜這個二貨的嘴巴再說。
“一曲新詞酒一杯……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李中易本想吟出李煜的那首絕命詞,可是,場景非常不對路,他隻得打消了顯擺的念頭。
“好,好一個,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妙啊,妙極了……”李煜不顧場合,竟然拍案而起,大聲叫絕。
韓熙載急得鼻子都歪了,卻也隻得陪著笑臉,跟著李煜叫好。
“娥皇,出來吧,妹婿又不是外人。”李煜叫過好後,居然跑過去把躲在屏風後邊的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給拉了出來。
韓熙載的臉都急青了,他恨不得仰天大吼一聲,這叫什麼事嘛?
什麼?娥皇?妹婿?這又是怎麼回事?
李煜的兩個老婆,分彆是大、小周後,蛾皇和女英,李中易也是知道的。
隻因,大周後生病期間,李煜居然把小周後給偷到了手,這件豔事在曆史上太出名了,李中易即使想不知道,都不太可能。
李中易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由微微的張開嘴巴,大瞪著兩眼,莫非和他訂親的竟然是小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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