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中易可沒少和這種偽道學打交道。有個教授明裡裝出道德高尚的樣子,暗地裡卻利用職權,專門欺騙無知的少女學生。
這正是,白天當教授,晚上做禽獸。
對於這種偽君子,隻要是犯到了李中易的手上,一律采取公開打臉的方法。
這一次,道學先生昝居潤成了李中易的第一個犧牲品,吃了他的啞巴虧。有苦難言。
今後,昝居潤隻要稍有對李中易不利的舉措,官場上的輿論。尤其是他的政敵,都會有話說。
實際上,按照官場的邏輯來說,昝居潤的所為,確屬不智。
當下級的,最怕的是,領導明明心裡恨你。卻到處說你的好話,公開場合對你異常親熱。
可是,一旦你有把柄落到了領導的手上。這領導就會想方設法的把你往死裡整,小鞋穿得你沒話說。
這昝居潤也是把李中易惹毛了,反正他隻是個屁大一點的津令,舍得不做官了。敢把昝居潤的偽道學好名聲。搞得臭哄哄的。
嘿嘿,看誰損失大?
李中易多的是來錢的手法,根本不可能伸出黑手去貪汙。而且,這年頭,隻要你有錢,誰會管你養幾個小妾、小三或是外室?
說白了,這個時代真是好啊,領導乾部根本就沒有作風問題這一說。
將符印拿到手後。李中易衝著大公務廳的眾人揮了揮手,瀟灑的離開了開封府。
這開封府衙之內。就是翻沙的篩子一般,四處漏風,根本藏不住消息。
李中易回家不久,昝居潤故意修理貳臣,並且摔了茶杯的消息,就已經傳到了柴榮的耳朵裡。
有人得知消息後,先是一楞,接著仰麵哈哈大笑,“這條老狗一向愛惜羽毛,他也有今天呐,哈哈,樂死吾了。”
“唉,昝兄謬矣,何苦為了一個貳臣,而自損顏麵呢?”
“我聽說……”
“你知道麼……”
好事不出門,八卦傳千裡!
不出三天,整個京師的官場人士,幾乎都知道了昝居潤的道學之風,嚴重破功的八卦消息。
李中易回到的家中,卻沒見芍藥和瓶兒的蹤影,他心裡暗自奇怪,平日裡,這應該是開晚飯的時間了,這兩個妮子會去哪兒呢?
“爺,您回來了?”喜兒不知道從哪個縫隙裡鑽了出來。
李中易眼眸一閃,信口問她:“怎麼沒見瓶兒?”
喜兒眼珠兒微微一轉,故作羞澀的說:“回爺的話,奴剛才還看見她們倆在一起來著。”
李中易心想,瓶兒和芍藥明爭暗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兩個妮子恐怕又躲在哪個角落裡,拌嘴吧?
嗯,喜兒故意這麼說,顯然是想引他往不好的方向想,李中易暗暗一歎,家裡的女人都不省心啊。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如今,家裡的兩個小妾和一個婢女,已經鬥得不可交了。
再來一個獨占欲極強的費媚娘,唉,李中易一想到這事,腦仁就疼。
李中易平日裡倒沒覺得什麼,如今兩個小妾同時不在身旁,他倒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一片,仿佛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緩步踱到後花園的池塘邊,李中易隨便找了塊草坪,坐了下來。
慕容延釗替李中易買的這處宅子,確實花費了一番心思,李中易看得出來,僅憑假湖中間的那座精致的湖心亭,就價值不菲。
不僅如此,慕容延釗還偷偷的在後宅的主臥室內,放了幾隻大木箱子,除了古玩玉器之外,就是整整十萬貫銅錢。
李中易再一次感到慶幸,當初打著和趙老二搭線的主意,沒有殺了慕容延釗,實在是英明的決定。
慕容延釗送的美嬌娘,李中易一個都沒要,全都退了回去。
開什麼的玩笑,經過校花老婆以及絕世尤*物費媚娘的熏陶,以李中易如今的品味,對於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看不入眼。
說句醜話,除非他“饑餓”了很久,否則的話,連眼皮子都懶得夾一下。
就在李中易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獨自惆悵,思念校花老婆和愛子的時候,忽然樹叢邊的小路上傳來,熟悉的竊竊私語聲。(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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