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媚娘是經曆過大場麵,又是有情傷的尊貴女人,她如今的心思很簡單,隻想和李中易快活的在一起生活,把兩個小娃兒撫養成人,也就知足了!
李中易也承諾過,隻要他在開封府內,每月至少陪費媚娘五夜。畢竟,她是禦姐級的紅顏禍水,正是精力充沛,身體急需滋潤的年華。
能夠得到費媚娘的垂愛,李中易十分感謝上蒼的青睞,自然舍不得讓她獨守空房,當活寡婦。
鮮花嘛,必須時時澆灌,才能嬌美奪目,綻放異彩!
“易郎,你真花心。”費媚娘也聽見了李雲瀟的稟報,她嬌慵的伏在李中易的身上,春蔥似的小手,在情郎的胸前畫著圈圈。
李中易緊緊的摟住上天恩賜的絕美女人,愛憐的吻在她的鬢角,嘿嘿,女人的直覺,還真是敏銳的嚇人。
費媚娘見李中易隻是在她身上亂摸,卻故意裝傻,回避了她的問題,她幽幽一歎,說:“男人不花心,母牛都會上樹,一生一世一雙人,太難了!”
李中易發覺費媚娘的情緒有些低落,也知道現在說啥都是錯,而且,他不想騙她。
也許是費媚娘的與世無爭,李中易的很多心裡話,倒是很願意和她說說。時日一久,費媚娘哪能不明白,她在李中易的心目之中,其實占著很重的分量。
“嘻嘻,男人嘛,家大業大,功成名就,身邊多幾個女人伺候著,其實也沒啥不了的。”費媚娘將螓首靠在李中易的肩上,喃喃自語。“隻要你心裡有我們娘兒弎個,奴家也就心滿意足了。”
李中易隱約嗅到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酸味,正想使出水磨功夫。解釋一番。
誰知,費媚娘仿佛料到了李中易的心思。探手捂住他的大嘴,淡淡的說:“將來啊,你若是厭了我,就把靈哥兒和思娘接回家去,我自行了斷,不給李相公添亂。”
靠,這話太狠了,李中易心裡一急。翻身將費媚娘覆蓋在了身下,借著晨勃的勢,狠狠的要她好看。
咳,還真應了那句老話,隻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良田!
李中易驚訝的發現,他哪怕使出渾身的解數,卻再難擺得平,剛到花信之年的費媚娘。
費媚娘將粉嫩的長腿,隨意的搭在李中易的腰間。笑嘻嘻的說:“俏郎君,奴家還要,快來嘛。”
李中易實在是有心無力。喘著粗氣,翻著白眼,在她的腿上輕掐了一把,沒好氣的嘟囔道:“妖精,你想把老爺我吸乾不成?”
費媚娘隻是吃吃的笑,一雙勾*魂蕩*魄的桃花眼,水波四溢,誘得李中易隻想從此沉淪下去,絲毫也不願擺脫情絲。
酣暢歡好過後。費媚娘心滿意足,沐浴的時候。十分狗腿的替李中易擦背敲腿,溫柔到了極致。
費媚娘的身份。原本就見不得光,她隻是在知道了李中易居然敢勾搭柴家的公主之後,略微吃了一點點小醋而已。
鑒於男人的表現十分良好,費媚娘也不會一直糾結於,男人太過花心的問題。
李中易暗暗鬆了口氣,如果他剛才直接起身走人,費媚娘肯定會傷心的。
沐浴梳洗過後,李中易摟著隻披了一襲透明蟬紗的費媚娘,癡纏在炕上說私房話。
“易郎,說正經的,柴家的公主,你可要當心,能不沾惹,儘量彆去招惹。”費媚娘擔心李中易,沒占到便宜,反而惹來一聲腥騷。
“娘子,你就放心吧,你家老爺我,心中有數。”李中易沒敢把寢宮遭遇死劫的事告訴給費媚娘,隻得含含糊糊的做了不充分的解釋。
在李中易身邊的女人之中,實際上,費媚娘對他的脾性,最是了解。
李中易的這個花心壞蛋,連差點母儀蜀國的貴妃娘娘都敢偷,何況是公主呢?
“唉,顰兒那個死丫頭,偏生是個癡心的,都這個歲數了,一直不想嫁人,奴家愁死了。”費媚娘隻要一想顰兒經常發呆的場景,心裡就一陣酸澀。
“咳。”李中易一陣乾咳,他對顰兒確實沒有彆的心事,問題的是,那個傻妞妞,一直癡心不改,叫人實在蛋疼。
超過二十多歲的女人,還沒出嫁的,在這個普遍早婚的時代,幾乎是沒有的。
套句後世的通俗語言,享受著每月五十貫月例錢的顰兒,如今已經可以歸入白骨精、白富美的剩女、高齡老處女的隊伍之中。
不做媒人三代好,李中易完全沒有硬逼著顰兒嫁人的想法。
女怕嫁錯郎!如果是李中易保的媒,將來顰兒過得好,倒也罷了,萬一成了怨偶,他也很難心安。
李中易和費媚娘,陪著一雙兒女,廝混玩耍了大半個上午,這才邁著四方步,在隨從的掩護之下,悄悄的回了府。
進府之後,李雲瀟悄悄的稟道:“爺,柴公主又去了上次的湖心亭,一會子玩丟沙包,一會子上船去折騰,等得很不耐煩。”
李中易點點頭,泡妞嘛,晾一晾,再給顆糖吃,這才是王道。
試問,以柴玉娘的身份和家世,隻要她能夠想到的,現實中隻要有實現的可能,何物不可得?
由於寢宮驚魂,李中易從躲避柴玉娘,到騎了她之後,沒有負麵的效果,這的確是個高難度的事兒。
“李兄,你到哪裡去……”柴玉娘無聊的扔起沙包,抓一把麻將,偶然間抬頭,見李中易緩步而來,她慌忙扔下沙包和麻將,抬腿就想衝過去。
李中易親眼所見,柴玉娘已經邁了腿,卻又收了回去,嗯,想必公主殿下的矜持,讓她有所收斂吧?
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李中易掛著和煦的微笑。緩步走到柴玉娘的跟前,拱手表達了歉意:“玉娘,昨晚睡得太遲。唉,腰酸背疼。怎麼都起不來身。”
柴玉娘的臉色起初很正常,過了一會,俏麵之上,隱顯怒容,粉嫩的小手,攥緊成拳。
李中易心中暗樂,他看得很真切,柴玉娘剛開始應該是沒有想明白。他的話中有話吧?
現在,李中易觀察到,柴玉娘顯然很有些不高興了,這就說明,她在吃他的醋。
男人嘛,睡得很晚,早上起不來,這夜裡做了啥事,以柴玉娘的聰慧,略微想一想。還能不明白麼?
李中易故意裝傻,大模大樣的坐到石凳上,正打算端出事先想好的玩樂方法。卻不料。柴玉娘猛的揮手,將擺在桌上的一隻錦盒,十分大力的推入了湖水之中。
嘿嘿,小妮子生氣了?李中易麵不改色心不跳,對於柴玉娘的發飆,視而不見。
“哼……”柴玉娘冷哼一聲,霍的站起身子,扭頭就走。
李中易終於等到了想要的機會,他裝作慌亂的樣子。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勁的往回一拽。
雖然李中易沒有真正的練過武藝。畢竟在戰場上打熬了不少年頭,無論手勁。腰勁,都絕非柴玉娘這個弱女子可比。
隨著李中易用力過猛的一拽,柴玉娘的嬌軀失了平衡,竟然不受控製的跌進他的臂彎。
軟玉溫香儘管抱滿懷,李中易卻異常清醒,趁虛而入,小小的吃吃豆腐,也就罷了,可不能舍不得放手,給柴玉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禮教盛行的年月,男女之大防,雖不如明、清時代那麼嚴苛。至少,如果不是偶然出現的狀況,男女之間,絕無手拉手的可能性。
李中易輕輕嗅了嗅,柴玉娘鬢間散溢出的處子的體香,緊接著,一邊扶在她的腰間,輕柔的將她推出懷抱,一邊漲紅著臉,誠懇的道歉:“玉娘,玉娘,我真不是有意的……”
切,不是有意的想拉柴玉娘的手,保持肢體接觸,逐漸拉近關係,才叫見鬼!
柴玉娘何曾撲入過任何一個男人的懷抱?
“你……登徒子……”柴玉娘臊得俏麵通紅,下意識的抬腿,狠狠的踢了李中易一腳,“你欺負我。”
李紅易發現,柴玉娘的美眸之中,竟然淚光盈眶,顯然是委屈得不行!
“哎呀呀,都是為兄不好。今兒個,我哪裡都不去了,就陪著你耍子,好不好嘛。”李中易大耍無賴神功,一邊作揖,一邊花言巧語的哄騙柴玉娘。
任由李中易耍無賴,柴玉娘一直不肯轉身,她那張顏值極高的俏臉,繃出令人膽寒的冷豔。
李中易心中暗暗好笑不已,這小妮子,如果真生氣了,還不抬腿就走?
“你生氣的樣子,連嫦娥都自愧不如。”李中易不動聲色的捧了柴玉娘一把,小女孩子嘛,徉裝生氣的時候,想泡她的男人,怎麼可能不說幾好聽話,以騙取她的歡心呢?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按照李中易追校的經驗,和自己的揣摩理解,其實是指,嘴巴該甜的時候,一定要會哄女孩子。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即使沒有歸零,隻要你願意花心思去哄她,她哪怕隱約知道有些不妥,也懶得去多想。
走過必留下痕跡,有些事兒啊,不想就沒事,女人一旦想多了,遍地都是事,道理就這麼簡單,隻是好多宅南不懂罷了。
嘿嘿,身為骨灰級的泡妞高手,有成功追到校花經驗的李中易,自然不可能讓柴玉娘生氣下去。
李中易伸出右手,擦過柴玉娘露在外麵的手臂,輕輕的蹭了兩下,陪著笑臉說:“彆生氣了啊,我帶你出去逛東市,好不好?”
在男女情事方麵,異常單純的柴玉娘,她光顧著裝生氣了,竟沒注意到,女人不能被男人輕易碰觸的肌膚,已經讓李中易不動聲色的,摸了好幾回。
“我餓了。”柴玉娘終究沒有繃住,可能又不想輕易的放過李中易,居然提了這麼一個古怪的要求。
得,生氣中的被泡美妞,擁有撒嬌的特權,李中易笑眯眯的問她:“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