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中易成了趙家的女婿,其中的後患,簡直無法儘數。
李中易這小子,雖然十分好色,可是,有了江山,才可能保住自家的女人,這個基本的邏輯,他還是異常清楚滴。
彆的且不去說它,孟昶投降之後,老婆費媚娘直接被好色的趙老二搶進了宮裡,戴上了一頂大大綠帽子。
還有一位仁兄,也是大名鼎鼎的綠帽公,此人正是著名的五代詞聖,南唐後主李煜。
李煜已經娶了大周後,隻不過,由於蝴蝶翅膀的扇動,小周後已經成了李中易的聘妻。
對於豔色冠絕於五代十國。讓趙老三垂涎五尺的小周後,李中易勢在必得!
以李中易一向吃獨食的個性,誰敢和他搶小周後,絕對是他不死不休的敵人。
“嗬嗬。雪娘子,你且放寬心,待恢複絕美的容貌之後,開開心心的等著夫婿娶你進門吧。”李中易隻是出於憐憫,才伸手幫助趙雪娘,確實對她沒有半點覬覦之心。
當然了。如果趙雪娘不是趙老二的親妹妹,李中易即使多納一房小妾,其實也是沒所謂的小事一樁。
把話說遠一點,如果李中易順利的掌握了大局,有折賽花的先例在,很多事情也都好說了。
有句經典名言。恰好可以印證李中易的想法:成王敗寇,勝利者不容指責!
也許是柴榮病情過重,一連五日過去,也始終沒見宮裡來人召見李中易。
小道消息倒是傳了李中易滿耳,說啥的都有,不一而足。不過,李中易認為最靠譜的。還是黃景勝通過宮裡老關係探聽回來的虛實:陛下很可能昏迷不醒,已經無法完全無法理事。
借著亂事將起之前的空檔,李中易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算是順利的替趙雪娘完成了取皮、植皮、上藥、消炎等一連串的手術。
老天保佑,時近深秋,開封的氣候已經降至很低,趙雪娘傷口的感染風險,被大大的降低。
手術過程中。趙雪娘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旖旎風景,李中易無可避免的全都欣賞了個遍。
怎麼說,這個小丫頭的本錢,確實足夠厚。隻可惜,如此的一個尤物,李中易礙於形勢,也隻能乾瞪眼,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舉。
手術完成,隻不過是萬裡長征的第一步罷了,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傷口的感染,隨時隨地都在威脅著趙雪娘的生命。
李中易完成了一件大事,心情多少放鬆了許多,在趙雪娘的身旁,有折家的十幾名女將,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離人的照顧著,感染的風險其實並不大。
就算是輕度感染,李中易配製的特效消炎藥,也肯定可以起到應有的效果。
說來也是巧合,在趙雪娘手術的第二天,宮裡傳來旨意,免了李中易的陛見之禮,命其回政事堂輪值。
李中易早就聽說過,柴榮已經很久沒有召見過大臣了,代其理事的一直是符皇後。
既然宮裡傳出不見的意思,顯然,符皇後並不待見他李某人,沒給他留下宮中獨自召對的機會。
李中易得知消息之後,不由微微一笑,等趙老二搶先動了手,這位符皇後才有可能知道,倒底誰忠誰奸?
政事堂內一如既往的繁忙,李中易這個官高權不重的第八相回來,並沒有引起格外特彆的反應。
李中易按照常理,首先拜望了首相範質,算是正式告訴他,我李某人回來了,請首相安排工作。
範質笑容可掬的說:“無咎相公此去大名府,一路辛苦了,老夫替朝廷謝過了。”
李中易心裡明白,範質的口氣,比起此前,更是強硬了不少。
顯然,就在李中易離京的這段時日之中,範質和符皇後已經結成了更加緊密的政治聯盟。
這人呐,靠山硬,說話的底氣才會足。否則,你一個平頭老百姓,見吏都矮幾級,敢粗聲說話麼?
李中易不想暴露出內心的真實想法,謙和的笑道:“替朝廷和範相公辦差,本是在下應勁之責,談不上辛苦二字。”
“嗯,最近開封城內的街頭巷尾,很不太平,是該好好的管一管了。”範質捧起茶盞,沒看李中易。
李中易隨即明白,範質這是不希望他多在政事堂內露麵理事,想把他打發回開封府去辦公。
考慮到,即使退,也要退得有道理,李中易軟頂了一句:“除了按班次輪值之日,在下想坐鎮府衙,及時處置不法的刁民,彈壓當街鬨事的劣行。”
範質達到了想要的目的,放軟身段說:“就依無咎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