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中易拒絕李安國的時候,開平郡王府內,正鬨得不可開交。
李七娘,圓瞪怒目,決絕的說:“祖父,真要讓孫女給人做妾,毋寧死。”
李瓊捋著胡須,沉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夫?”
李七娘毫不示弱的爭辯說:“孫女的身份不同,隻能被名媒正娶,從大門堂堂正正的嫁出去。”
李虎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女兒,他歎息道:“家族十餘年榮養於你,值此危急關頭,你豈能不思報恩於家族?”
李七娘一時語塞,這個時代的大家族,女兒的婚事,向來是用於利益交換的必要手段。
李虎說的一點沒錯,李七娘從小含著金匙長大,生活過得異常之滋潤。如今,家裡遭遇大難,正是需要她出力的時候。
可是,李七娘真的不甘心,去給李中易做妾。她出身於名門望族,豈不知,所謂的平妻,又是何等的境況?
“刷。”李七娘突然從袖口摸出一把小剪刀,決絕的吼道,“與人做妾,毋寧死。”
李瓊既驚且喜,驚的是,他最寵愛的孫女,竟然如此的狠辣。喜的是,他最寵愛的孫女,如此的錚錚傲骨。
李虎也唬了一大跳,當即厲聲喝道:“你這是做甚?威脅汝父汝祖麼?還不快快把剪刀放下?”
“阿爺,女兒誓死不給人做妾!”李家七娘子還真是很有股子狠辣勁,說話間,鋒利的剪刀尖,已經在雪白的粉頸之上,劃出了淺淺的血痕。
說來倒也是,堂堂郡王府的嫡脈小娘子,給李中易做平妻。消息隻要傳了出去,李七娘的閨蜜們,肯定個個都會和她絕交。
人家可都是嫁出去,就是正室的少夫人,李七娘卻是擺脫不了妾室陰影的平妻,這種姻緣堅決不能要。
一時間,李瓊和李虎心中有愧,李七娘則鼓足了死誌,花廳內又沒有外人在旁伺候著,竟成了一局死棋。
就在這時,李安國從外麵跑了進來,隔著老遠就嚷嚷開了,“老祖宗,老祖宗,果然如您所料,李中易當場就拒絕了,嫁七娘子過去的提議。”
李瓊眼露精光,捋著胡須,仰麵朝天,哈哈大笑,說:“好,好,好,好一個李無咎!”
李虎微微一楞,他倒是沒有想到,李無咎竟然放過了姿色甲京城的七娘子。
這邊廂,李雲瀟滿是不解的小聲問李中易:“爺,那位李七娘,小人可是見過不少次了,長得真俏。”
李中易雲淡風輕的一笑,說:“若是半年後,開平郡王府再提此議,吾必納之。嬌嫩的鮮花,誰人不愛?隻是,時機和火候都不對罷了。再說了,一切皆未明朗之前的城下之盟,老李頭,嘿嘿,隻不過是試探於我而已。我若當真了,恐怕,得了美人兒的同時,也失了這個盟友。”
李雲瀟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李中易竟然事先料定,李瓊始終都是在試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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