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可是您說滴呀,奴家等著您來好好兒的收拾奴家哦。”竹娘麵帶甜笑,秋波流轉間,格外的嫵*媚動人。
聯想到竹娘那驚人的腰力,以及永遠不知疲倦的超凡體力,李中易大有英雄氣短之慨:唉,從小就習武,那可真好啊!
說來也是奇怪,折賽花的武藝功夫,遠在竹娘之上,卻體質敏感,承受不住李中易的姿意撻伐。
夫妻之間的小情調,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正在途中休息之際,隨軍參議司的人來報,帶著上路的匈奴向導,意見不統一,請李中易定奪。
正想卸掉明光鎧的李中易,趕忙抓住機會,命李雲瀟幫著脫下了嚴重影響行動自由的重鎧。理由嘛,也是現成的,他必須親自去盤查匈奴的向導。
外罩儒衫、內穿軟甲的李中易,一身輕鬆的背著手,邁步走向參議司的小帳那邊,而無視於竹娘一直翻動著的白眼。
參議司的參議們,其實一直就跟在李中易的身旁,而且人數還真不少。
隨著李家軍的日益壯大,參議司的各種規章製度,也漸漸完善。
按照李中易親定的標準,必須有兩年以上,一線指揮作戰經驗的軍官,才有資格被選拔進入參議司。
這就杜絕了“趙括”之類的“嘴炮”型軍官,進入極為核心的總參謀部之中。
當然了,軍官進入了參議司之後,鍛煉兩到三年的時間,掌握了正規化、專業化的參謀流程,還需要下放到基層作戰部隊,這才有資格再次調回參議司裡,成為宋雲祥的左膀右臂。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有當過一線部隊的指揮官,就很容易導致理論計劃與實際作戰嚴重脫節的惡劣局麵,這是李中易絕對不可容忍的弊端。
在宋雲祥的陪同下,李中易繞到參議司帳後的空地前邊,迎麵就見十幾名契丹族的向導,被五花大綁的跪在草地上。
經過宋雲祥的介紹,李中易已經知道了詳細的情況,這些向導裡邊,意見嚴重不統一,有人說蕭皇後的親爹並不在清龍河畔的奚人那裡,而是在中京道以東的興中府(今遼寧省朝陽市)。
李中易摸著下巴,有趣的望著跪了一地的契丹向導們,淡淡的問宋雲祥說:“士達,是哪位仁兄說的路不對?”
宋雲祥抬手指著跪在最前麵的一名契丹大漢,稟報說:“他就是慕容達誌。”
李中易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低垂著腦袋的慕容達誌,隻見,這家夥膀闊腰圓,滿臉的絡腮大胡子,皮膚卻很白。
“你怎麼知道蕭家的國丈沒在青龍河畔?”李中易懂一點契丹話,但還是需要宋雲祥這個契丹通的翻譯。
“因為我和蕭家有仇。”耶律達誌經過宋雲祥的翻譯,如此回複了李中易的疑問。
李中易冷冷的一笑,說:“隻怕是有恩吧?或者,你看上了蕭家的哪個女兒?”
宋雲祥盯得很緊,他赫然發現,慕容達誌的臉色猛的一變。儘管,耶律達旗掩飾得很好,但是,依然露出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