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搞法,等於是用高麗國民的血肉,來滋養大周的權貴們,有百利而無一弊,。
一則抑製了大周本國的土地兼並,緩和了階級矛盾;二則,把權貴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海外殖民地的搶奪之上,為將來的大航海殖民時代,提前做好了紮實的鋪墊。
彆人可能不太清楚,李中易卻是心知肚明的,越南南部地區不僅有聞名中外的占城稻,適合農業種植的良田不僅多如牛毛,更可以一年三熟。
太平時期,人口不斷增加,權貴們的土地兼並卻也與日俱增。人多地少,**吃不飽飯,導致王朝周期率的死循環,一直是農業時代中國的治亂癌症。
李中易是人不是神,短期內,他也沒辦法改變土地是命根子,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顯然,移民周邊並且開拓良田,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金子南被彩嬌晾才外麵,他很想理直氣壯的抽彩嬌幾耳光,罵她連親爹都不放在眼裡了。
可惜的是,借金子南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乾,隻得打掉牙齒和血一起咽下肚內。
不僅如此,金子南也沒作多久的心理建設,便涎著臉想闖進鄭氏所在的西跨院,主動來尋彩嬌。
沒辦法,且不說能否東山再起,單單是保住小命,金子南就需要通過彩嬌求得李中易的諒解。
然而,金子南還沒靠近院門,便被兩名佩刀的侍婢給攔在了門外,“請自重,未奉彩夫人召喚,任何人不得入內。”為首的一名侍婢根本沒把金子南放在眼裡,冷冰冰的將他拒於千裡之外。
金子南心裡明白得很,麵前的這兩名佩刀侍婢,其實是李中易的人,隻不過派來保護彩嬌而已。
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麵看佛麵,彆說金子南惹不起佩刀侍婢,就算是李中易身邊養著的中華田園犬,他照樣惹不起,必須得供著。
“彩兒啊,你阿耶我如今,可讓旁人給欺負慘了。”金子南擺出一副哭喪模樣,故意扯起喉嚨在院門外大喊大叫,明顯是想在彩嬌的跟前裝慘,以求博得同情。
“彩兒,彆聽他胡說八道,他昨兒個剛納了個美妾,小日子過得滋潤著呢。”鄭氏沒好氣的叮囑彩嬌,讓她不要理會金子南的胡攪蠻纏。
彩嬌卻像沒事人一般,笑嘻嘻的說:“娘親,他的事我一向是左耳進右耳出,隻當沒聽見似的,更不可能說給爺聽。爺曾經說過,就喜歡我這種憨吃哈睡,無憂無慮的小豬婆。”
“咦,滋潤,娘親,您也學會了爺的口頭禪?”彩嬌雖然不通世事,卻不代表她不聰明,隻是某些方麵的“情商”,比她的兩個姊姊要低無數倍罷了。
鄭氏無意中說漏了嘴,卻被彩嬌點破,她克製住內心的慌亂,強作笑顏,急忙掩飾道:“整個開京城中的達官貴人們,都在學你的那位爺的作派,我也是聽人說的,覺得新鮮也就記住了。你是知道的,我的記性一向不算太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咦,不對啊……”彩嬌的突然驚叫,嚇得鄭氏差點捏不住手裡的環餅,眼皮子一陣狂跳,以為被親生女兒看出了j情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