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拍？”
中午下課，維克多回到了公寓。
發現麥當娜不僅沒走，還提出要維克多幫她拍攝藝術照。
“是的。”
麥當娜展現著自己的身材，“我想在年輕的時候留下些記錄，等年老的時候也能拿來回味。”
“那我準備準備。”
維克多撫摸著下巴，突然想到了情趣內衣。
如果她拍出來肯定更加性感。
“好的。”
麥當娜跳到他的身上，摟著脖子直接親吻起來。
既然要拍，那就得好好設計一下內衣的款式，維克多自己動筆畫了一些草稿，又設計了幾款製服，甚至包括聖誕女郎裝，然後將這些畫作交給了梅拉尼。
“這些是什麼？”
梅拉尼看著維克多的畫作，竟然表現的一臉正常，這玩意兒中世紀就有了，隻是隨著到了近代，款式也越來越自由，也越來越多樣化。
“情趣內衣。”
維克多解釋道，“你去找一位裁縫師，按照圖上的樣式和尺寸，以及標注的裝飾元素，幫我每樣製作十件。”
梅拉尼放下設計稿看著維克多，這時候眼神反倒不對勁兒了。
“你這是……”
難道是維克多參加完西摩·斯坦的晚宴後受了什麼刺激？
“是給女人穿的。”
維克多滿頭的黑線。
“抱歉。”
梅拉尼抿嘴憋笑，“我弄好交給你。”
這件事梅拉尼辦的非常快，不到一周時間，她就拿回來了樣品。
但是維克多並不滿意，索性在這些樣品的基礎上，自己拿起剪刀開始改造。
反正各有十件，他就算剪壞幾件也無妨。
當最終成品出爐後，維克多十分滿意，正是他想要的款式，當即打電話把麥當娜叫到了家裡。
“這些能穿？”
麥當娜看著這些碎布條似的內衣，表示懷疑，感覺還不如不穿。
“當然。”
維克多打了個響指，“你試試，不會穿的話我教你。”
麥當娜也不拘束，當著他的麵就試穿起來。
而他也拉上了所有的窗簾，拿出照相機，將家裡的所有台燈和落地燈，全部搬到了客廳，準備先拍一組看看效果。
倆人從下午四點開始，一直忙活到了淩晨三點，足足十一個小時，除了吃飯以外，一直在不停的拍攝。
當最後一張交卷拍攝完，麥當娜也累癱在了沙發上。
她看著擺弄相機的維克多問道：“洗出來我要先看看。”
“好的。”
維克多笑笑，“我明天就把交卷帶到錄音棚的地下室去洗出來。”
她這些照片可比當初阿佳妮那些更加大膽，已經不僅僅局限於藝術，維克多當然要萬分的保密。
“這設計太棒了。”
麥當娜衝著他眨眼，“你今天看我的眼神一直火辣辣的，難受嗎？”
“當然。”
維克多嘿嘿一笑，伸出了惡魔之手。
這玩意兒要的就是一次性，材質劣點兒還方便撕扯，之後發生的趣事，一切儘在不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