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山這地方不像大城市,晚上九點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碧山這基本天一黑街上就沒人了,到這個時候大家都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連燈光都極少。
秦楚打著手電獨自一人在黑漆漆的馬路上往學校趕走,他每天都是如此,早已經習慣了。
就在這時,秦楚忽然聽到後麵傳來幾輛摩托車的聲音,他轉過頭看著,摩托車大燈照著讓他根本睜不開眼睛。
隨後幾輛摩托車在他身邊停下,秦楚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五六個人就圍了上來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
秦楚知道寡不敵眾,對方又占了先手,他不可能占到便宜,從對方開始出手時他就就勢往地上一躺,雙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頭和重要部位,蜷成一團,儘量減少自己的受攻擊麵積。
一群人對著秦楚打了一兩分鐘,然後快速地騎上了摩托車離開了。
整個過程非常快,從摩托車出現到摩托車離開,前後不超過三分鐘,秦楚從頭到尾就沒看清楚對方的模樣,連具體是幾個人都無法確定。
在摩托車離開之後,秦楚鬆開了抱住頭的手,吐了一口含著泥土的血沫,全身疼的就像是散架一樣躺在地上喘著氣。
秦楚忍著疼痛艱難地坐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掏出了一根煙來點上,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這個事。
一根煙抽完,秦楚掙紮著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走去,當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秦楚又停住了腳步,然後掉頭再次往鄉衛生院而去。
所謂的碧山鄉衛生院其實也就是個大一點的診所而已。
當秦楚滿身泥土、臉上鼻青臉腫還滿是血漬地走進衛生院的時候,整個衛生院唯一值班的女護士嚇了一跳,連忙把秦楚給扶了進去。
秦楚看了眼護士,有些驚訝。
護士很漂亮,二十二三歲左右,高高瘦瘦,長頭發,臉蛋精致,皮膚白皙,吹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