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女妖也嚇得尖叫一聲。
沒想到這女子竟然來真的!
她嚇得立馬就將自己的意誌退了回去,轉而將鄭冉的意誌放了出來。
鄭冉剛剛清醒,還沒搞清楚情況,就見一把寒光凜冽的寶劍朝著自己斬來。
她嚇得立馬閉上了眼睛。
同時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相公”。
其他人也被這情況震得不由屏住了呼吸。
嚴紹更是幾欲瘋狂。
可是,想象中的鮮血淋漓的場麵並沒有發生。
那靈劍靜靜懸浮在鄭冉的頭頂,隻是傷了她的幾根頭發。
看著這一幕的眾人也鬆了一口氣。
就是現在!
重凡一指點在鄭冉的眉心,全力運轉《天羅萬象訣》,將自己的力量施加在鄭冉的意誌上,使得那女妖不那麼容易再次篡奪她身體的主權。
若她要篡奪,也得先把自己的力量給趕走才行。
鄭冉睜開了眼睛,但眼前的卻是一名陌生女子,而且那把劈向她的寶劍也自動退開了。
她能感覺到,那青衣女子的指尖有著一股神秘力量在流入自己的身體,使得她能維持清醒。
“鄭冉。”
隻聽那青衣女子叫了她一聲,鄭冉也下意識地應答了一句。
青衣女子放下了手指,轉而問道:
“你為何會與那女妖牽扯上關係?她又是如何進入你的身體?”
鄭冉眼神暗了暗。
她緊緊抓著纏住自己手腕的鎖鏈,眉頭皺在了一起。
嘴唇蠕動了一下,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你有何難處與想法,可說來與我聽聽。或許我能理解你。”
聽著耳邊溫和的女聲,鄭冉心中掙紮不已。
但都這個時候了,也許,坦白才是最好的結果吧!
鄭冉淒楚抬頭,看向了重凡身後。
雖然後麵就是一堵牆,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也一定在看著這邊。
鄭冉閉了閉眼,終是將自己的情況緩緩講述了出來。
原來在以前,在嚴紹還沒有成為蒙縣神捕之首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沒那麼忙,也有時間回家看望她。
那時夫妻兩個也算和和美美。
可自從他接下首領位置,他的公務就越來越繁忙。
回家的頻率也從兩三天,到一周,甚至是一個月。
漸漸的,鄭冉獨守空閨。
本來她就是一個敏感靦腆的性子,丈夫長期不回家,她心中自然也覺得痛苦委屈。
可是為了不打擾到丈夫的公務,不給他拖後腿,她選擇將自己的痛苦委屈隱藏了起來。
久而久之,心中的空洞更甚。
有一天,她上街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賣梳子的老婆婆。
她見那老婆婆可憐,而且那老婆婆還一直央求著她,於是她就從那老婆婆攤位上買了一把梳子。
可當天晚上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在梳頭的時候那梳子裡竟然傳來了一道女聲在叫她!
可身邊的婢女卻好像沒聽見的樣子。
依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
四個月前。
“這麼個美人卻獨守空閨,好可憐啊~”
在確定婢女聽不見這道聲音後,鄭冉將婢女支了下去,轉而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