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得意的時候,突然一張大網兜頭而下。
將它牢牢實實罩在其中。
“抓住你了,不,你們了。”
隻見一個綠袍神捕飛到了巴言身前,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
這一抓就是兩個妖怪,回去一定大功一件!
巴言從網縫中一瞧。
雖然人不認識,但衣服它認識啊!
“居然是鎮魔司中人!道友你彆管我了,你快逃!”
書中的女妖發出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聽起來害怕地不行。
不過也是,對於妖怪們來說,無論好妖還是惡妖,聽到鎮魔司和陰司一般都是繞道走。
能不被盯上就不被盯上。
尤其是鎮魔司,名聲在妖怪們中間愈發有妖魔化的趨勢。
就在書妖又驚又怕的時候,卻聽身邊的鳥妖氣定神閒道:“慌什麼,淡定。”
書妖:......
“道友,那可是鎮魔司!”
“嗯,我知道。”
書妖:?
她深刻懷疑自己的救命恩妖是不是眼睛不好。
要不然就是腦袋不好。
這鳥妖看修為也就洗髓期,比她還不如,它究竟哪兒來的底氣?
八哥鳥這反應對麵的綠袍神捕也看到了。
他也對此略感驚奇。
“你這鳥妖也是有趣,見我鎮魔司中人不僅不怕,還這麼一副淡定的樣子。”
難道是哪個大能的妖寵?
他定睛看了看八哥鳥的脖子,又看了看它的腳踝。
嗯,沒有能證明身份的令牌或腳環之類的。
應當不是。
所以這野妖怪到底哪兒來的底氣?
卻聽八哥鳥道:“我沒做惡事,為什麼要怕?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身正不怕影子斜!”
爪下的書妖聽聞此言,都想給它比個大拇指了。
“況且,”巴言接著昂著脖子道,“我玉渡門人,為惡自有娘娘處置。我未為惡,自無需懼怕。”
謔!還真的有靠山?
而且這“玉渡”與“娘娘”兩個詞,怎麼聽起來那麼熟悉呢?
綠袍神捕想了想。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是了!最近廣寧府的茶樓酒館中,不是就流傳著一個劍斬蛇妖的故事麼?
故事中的主角,一方是那個快要渡雷劫入化形的蛇妖,另一方,不就是那位來自玉渡山的萬寶娘娘嗎?
而且聽說他們廣寧府的武判官也去了現場,參與了此事。
回來後還對那位娘娘有著高度的評價。
若真是那位玄道高人門下妖使,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
想到此,綠袍神捕當即正了正神色。
可到底眼中還帶著一抹懷疑。
他拱了拱手道:
“閣下言說自己是玉渡門人,可有身份證明?”
若真是那位門下的妖使,在沒做過什麼惡事的情況下,放了也就放了。
可對麵的鳥妖聽聞此言,卻忽然怔住了。
遭了!我這個隻是個分身啊!
門人令牌什麼的,在本體那邊啊!
隻見前一秒還氣定神閒,豪氣萬丈的八哥鳥,下一秒就眼神遊移,支支吾吾道:“我這隻是個分身,沒帶令牌啊......令牌在我本體那裡......誰家分身會帶令牌出門啊......”
綠袍神捕當即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