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無？
“可我為何......不能打開門扉？”
雖然一切的跡象，都在指明她與這位遠古神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既然扶鸞能打開一座座門扉進而覺醒前世宿慧，沒道理與之同樣相似的自己就打不開啊！
聞言，扶鸞亦是困惑得皺了皺眉，“此事，也是我最為不解的地方。聖山門扉禁製與神宮禁製同出一源，乃是神明們合力打造，無論隔了多少年，無論轉世投胎多少世，無論投生成什麼種族，隻要真靈不滅，按理說都能識彆出來。而且......”
她眉間的困惑更深了，“按道理，因為禁製是靠直接識彆真靈，若真靈不符，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反應；若真靈相符，它便會直接洞開，從來沒有出現過隻洞開一半，卻又收了回去的跡象。”
難不成真靈這種，作為生靈最本質的東西，還能一半符合一半不符合嗎？
根本就不可能！
“可無論如何，不管是穀多對您的態度，玉渡山中您的兩位法使，啟明獸麵對您時的奇怪表現，您在此中看見的遠古記憶，甚至是您神裙上的山河圖，都在表明，您確實是女無娘娘無疑。”
“至於為何聖山門扉上的陣法禁製無法識彆到您這件事......”扶鸞低頭沉思了一瞬，忽而靈光一閃，“對了，飛升......”
說著，她肯定得點了點頭，“若說有哪裡不一樣的話，便是您當年確實是飛升，離開了凡世，而我，則依然留在了這個世界，重新轉生......一定是您當年飛升後發生了什麼，導致這個差異......”
話落，卻見其定定看了過來，“您能......想起來什麼嗎？”
聞言，重凡緩緩搖了搖頭。
看樣子，她覺醒的“宿慧”，遠遠沒有扶鸞這麼多。
也不知道是否也是因飛升之後的原因......
彆說女無在西侖山上當神明時候的事情，就是飛升之後的事情，她都一無所知，隻是淺淺覺醒了一部分記憶罷了。
隻知道，自己前世很可能便是這位女無娘娘的轉世，而目前的自己，則是前世的靈魂，加係統捏造出來的無垢體結合而成......
忽而，她眼眸一閃。
若說這其中還有誰知道事件的始末，還有誰扮演著一定的角色，那便是......
“太上......他後來如何了？”
重凡語氣幽幽道。
聽得此言，扶鸞輕聲一歎，“當年，您與太上大神乃是最為默契的夥伴和搭檔，如同家人一般，是以，您與太上大神共同約定，無論是誰先飛升，都一定會在天外天等候對方。在您飛升之後，不過三十年，太上大神也飛升了，想必，應該與您在天外天彙合了才對。隻是......這麼多年，我隻見到了您，沒有看見任何類似太上大神轉世的存在。”
說著，她不好意思道：“當初下屬來言，說玉渡山出了一位煉器十分厲害的陽神大能，論天資，有當年太上大神與恒陽君風範，卻不知其過往來曆，亦不在監天司星鬥圖上，我便，留了些心思......看了畫像之後，這才對您的身份有了三分肯定......”
“畫像？”
“是的，”扶鸞點了點頭，“也許您不清楚，您的樣貌，與當年的女無娘娘，有七分相似，我便是在當時的畫像上一眼認出了您。想必穀多，也是如此吧！”
我的樣貌......
重凡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眸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