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需要曲夭夭辛苦勞作,一早準備好的結果。
曲夭夭自從和他擬訂協議,劃分好空間後。
他這部分的生活資料,曲夭夭就不再負責。
所以等賀飛發現沒紙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大喊一聲:“曲夭夭,洗手間沒紙了!”
可等待他的,卻是無聲的回應。
賀飛不甘心,又喊了幾聲,還是毫無回應。
最後賀飛隻能異常尷尬的地提著褲子,在客房中一頓亂翻。
實在沒辦法找到一筒卷紙,隻好撕下他的筆記本兒,撕下一張硬紙,湊合了事。
等賀飛勃然大怒,滿臉憤恨地敲開曲夭夭的房門。
準備對她興師問罪時,卻發現曲夭夭笑得花枝亂顫,眼淚笑都出來了。
看到曲夭夭表情,和賀飛更加憤恨。
他怒視著曲夭夭,吼道:“曲夭夭,你是不是人啊?居然見死不救!”
曲夭夭笑得相當嫵媚,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
抱著胳膊,故意誇張地上下打量著賀飛,舌頭在牙齒間抽動。
鄙視地說道:“嘖嘖嘖!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無比英勇的賀大少呀!
怎麼著?不擦屁股,就要死了嗎?沒那麼嚴重吧!
你忘記了嗎?我們早就有協議。
現在我倆隻是同一個屋簷下的室友,室友,你懂什麼意思嗎?
就是各自的生活,各自負責呀。
我好像沒有義務,要負責幫你送紙。
你忘記了嗎?前兩天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地對我說,我那些小條款難不倒你的。
你不是說要做給我看的嗎?不會吧!賀大少,你就是這麼做給我看的?”
賀飛張口結舌,被曲夭夭堵得無話可說。
他吭哧半天,卻隻能用表情來譴責曲夭夭。
曲夭夭卻不理他這一套,直接把門一關,給他吃了一個閉門羹。
留下賀飛鬱悶不已,想了半天,終於垂頭喪氣的地妥協。
他再次敲了敲曲夭夭的門,低聲下氣地說:“哎!那啥……曲夭夭,能不能先借我一卷紙……”
賀飛終於發現,他和曲夭夭之間,離不開對方的,不是曲夭夭,而是他自己。
曲夭夭和他劃分勢力範圍,生活上的不方便,已經這麼明顯了。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心裡的想念。
曲夭夭和他分開三四天了,他之前不覺得,可現在卻難收無比。
兩三個月以來,他已經習慣了,覺得他和曲夭夭之間,已經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覺。
每天晚上,他抱著曲夭夭安然入睡,覺得幸福無比。
現在曲夭夭跟他分開,兩人人雖然在同一個屋簷下,卻各睡一間屋子。
賀飛嘴上不說,但實際上,他已經連續好幾個晚上失眠了。
每當他習慣性地,將手伸向身邊,去摸到空空如也的床時。
他就不由得唉聲歎氣,心中有了些鬆動。
他現在相當羨慕,曲夭夭每晚抱著入睡的那個小熊抱枕。
自從他和曲夭夭在一起後,他就取代了那個小熊抱枕。
可曲夭夭和他分開後,小熊抱枕又回到了她懷中。
他多麼希望自己能成為那個小熊抱枕,被曲夭夭抱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