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曲夭夭正對著梳妝鏡,梳著頭。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笑盈盈地看著賀飛,問道。
賀飛點點頭,看著鏡子中,剛睡醒。
皮膚鮮嫩得像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誘人的曲夭夭。
趁曲夭夭歪著頭,問他的功夫,毫不猶豫,“波”地一下,上去狠狠地啃了一口。
這才回答道:“郭濤他們幾個都定了,就在這周六晚上7點,他們稍後把地址發我。”
然後他壞笑著,看著曲夭夭一麵嫌棄地擦著他的口水。
一麵尖叫著衝他喊叫:“賀飛,你能不能穩定一點?
你看看,口水都弄我臉上了。
我才上的精華素,都被你啃掉了……”
賀飛舔舔嘴唇說道:“是嗎?沒什麼味道啊!
精華素?能吃嗎?
吃了有什麼好處?”
曲夭夭氣急敗壞,狠狠地瞪著他吼道:“擦臉的!你到底懂不懂啊?
還吃!吃死你?裡麵全是防腐劑。
討厭!弄得我還得洗一次臉,還得抹一次油,還得上一次精華,還得擦一次眼霜……”
賀飛聽得大汗,他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對曲夭夭說道:“曲夭夭,你該不會是訛我吧!
我就親了你一下,能蹭掉你那麼多步驟?
你們這些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他一麵說著,一麵看著曲夭夭梳妝台上,那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補充道:“曲夭夭,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洗一次臉得把這些都抹到臉上吧?”
曲夭夭嫌棄的看著他,一麵拿著化妝棉,準備去洗臉。
一麵對他說道:“你以為呢?賀飛,你以為做一個漂亮的女人容易嗎?
這些雖然不是我每天上妝前都要用的,但是算上化妝,算上保養,算上卸妝什麼的。
差不多每天都要來一遍吧!”
賀飛一聽急了,把曲夭夭忘旁邊一扒拉,搶先衝到洗手台前。
開了水,拿起杯子咕隆咕隆,把嘴涮了一遍。
領導抓起洗臉毛巾,把嘴擦了個乾淨。
嫌棄地看著曲夭夭吼道:“曲夭夭,你怎麼不早說?
真是的!我這一口不知道,吃了你多少化妝品進去?
我估計,今天你要不說。
我繼續這麼吃下去,保不準什麼時候被你毒死!”
曲夭夭看著這麼二的賀飛,真是有些無語了。
她白了一眼賀飛,把他一推,推離洗手台邊。
一邊現在臉上的妝,一邊說道:“行了,賀飛,看你那點兒出息!
還毒死你?要毒也是毒我了。
放心啦!我用的東西都很溫和。
不會毒死你的,我還沒嫌棄你的口水呢!不曉得裡麵有多少細菌。
你要是這麼介意,以後彆親我好了。
還省得我來來回回卸妝,補妝的。”
賀飛一聽,這可不行,不能因噎廢食。
親曲夭夭,簡直是一種美妙的感受。
是他作為男朋友的權利,他喜歡。
他一把摟住曲夭夭,笑得很是曖昧。
說道:“這可不行,親你是我的權利。
我寧願被你毒死,我也得親。
最多以後我親過後,用紙巾擦擦嘴好了。”
曲夭夭對他這個操作,相當無語。
實在沒法跟他探討這個話題。
她想了想,對賀飛說道:“對了,你前麵告訴我,你們周六同學聚會。
既然是你們同學聚會,乾嘛叫上我?”
賀飛臉孔一熱,有些支支吾吾。
說道:“哦,大學畢業以後,我們好多同學都天南地北的。
留在北京的不多,這不是我們剛畢業沒兩年嗎?
為了熱鬨一點,大家都約定。
有了女朋友或家屬,就帶上一起熱鬨熱鬨……”
曲夭夭看了一眼賀飛,好奇心被他勾起。
眉眼眯成一條線,笑嘻嘻地問道:“哦,這樣呀!嗯,不錯!
對了,賀飛,那你畢業後的這兩年,有帶人去參加過同學聚會嗎?”
賀飛臉色微紅說道:“這種場合,怎麼能隨便帶人參加呢?
當然是要奔現的人,才可以帶去的。
這不,我現在等到你了嗎?”
曲夭夭在內心笑得相當歡樂,賀飛這句話翻譯過來。
就是說他沒女朋友,可以參加同學聚會。
儘管心中笑的很歡樂,這句話她可不沒說出來。
她知道杠精賀飛,是一個愛麵子的人,戳他脊梁骨這種事情還是少乾為妙。
再說精明的曲夭夭,相當明白,那種過儘千帆的男人。
從來不是自己的菜,賀飛這樣的,按照她媽的話來說。
雖然極品,但勝在經驗少,一旦處下去,比較專情。
在這一點上,曲夭夭相當給麵子。
她湊到賀飛麵前,踮起腳。親了他一口。
甜甜笑道:“不錯!賀飛。
這個理由我喜歡,但是我警告你哦!
你要是帶了我去參加同學聚會,以後你就不可以再帶彆人去。
這個人選隻能是我,你聽到了嗎?”
不得不說,和賀飛談上戀愛以後。
曲夭夭開始把心思花到了他身上,不是給他派送些小福利,時不時的把賀飛哄得心花路放。
這次也不例外,得到了曲夭夭的讚同,賀飛相當得意。
賀飛摟緊曲夭夭的螞蟻腰,信誓旦旦地表白:“這是當然!曲夭夭。
你男票我,是說話算數的人。
這種事情,還需要你說嗎?
放心!曲夭夭,雖然你一身的毛病。
但我也不挑了,就你了!”
曲夭夭臉色一沉。芊芊玉手伸出,伸向賀飛的腰,狠狠地擰了一把。
吼他:“賀飛,說誰有毛病呢?你是不是想死!”
賀飛被擰的齜牙裂嘴,他趕緊跳了開去,用手揉著腰間的肉。
無奈地說道:“曲夭夭,你就是經不起批評。
你沒聽古人說過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你要容許彆人。說出你的缺點。這樣你才能成為更完美的曲夭夭嘛!
你看你,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暴起了。
哎喲!可掐死我了。
我告訴你,曲夭夭,我這樣兒的。
真被你掐跑了,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曲夭夭抱著胳膊,看著他。
冷笑道:“行啊,賀飛!
你現在在學會一邊踩我,一邊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告訴你,就掐你了,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