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曲夭夭自己的說法。
她這樣做的動機,也不純粹是因為作,她這也是為男票賀飛的身體著想。
她了解賀飛,要沒有她在。
賀飛唯一的愛好,打遊戲的癮頭就難以遏製。
有的時候打得興起,說不定就是一個通宵。
她卡了這個點,賀飛為了她,多多少少就會節製。
最多玩到晚上12點左右,就會撤了。
他撤時,把女朋友交待的大旗舉起來。
還要虐一虐那些沒有女朋友撒糖的單身狗,然後飄然而去,相當得意。
惹得罵聲一片,被當成了有異性沒人性的代表批判。
不過好的是,曲夭夭這個操作,的確從一定程度上保障了賀飛的睡眠。
那什麼,按她的說法,睡得好,身體就不會差。
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談戀愛這種事,可是個體力活。
體力不好可是不行滴!
咳咳!唔!到了最後還是落實到了曲夭夭的福利上。
這是後話,親們要了解這種循環的好處。
正所謂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這個道理。
賀飛終於在和曲夭夭甜甜蜜蜜的電話膩歪中,結束了通話,他倒是心大。
對曲夭夭充分信任,曲夭夭說的他都信。
掛了電話後,打了一會兒遊戲後,倒頭就睡,跟頭死豬似的。
而苦逼的曲夭夭,掛下電話沒多久。
就收到了賀峰的通知,要求她準備一下,明天去騰龍公司介紹新產品的事。
曲夭夭眼神一動,若有所思。
賀峰的話不多,寥寥數語,卻讓曲夭夭明了。
他根本沒有提及穆凱那邊絲毫的消息,就像曲夭夭離開會場時,也沒有和他多說一樣。
可賀峰和曲夭夭一樣,都是人精。
兩人對人情世故的判斷能力,可謂旗鼓相當。
賀峰要曲夭夭做的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上得了台麵的事。
這種事人精賀峰相當了解尺度,他是賀飛的堂兄。
他得為後麵的全身而退著想,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和曲夭夭討論流程。
他隻知道,他是一個提出要求的人,具體怎麼操作,是曲夭夭的事。
他相信,曲夭夭有這樣的本事和能力。
她怎麼操作,怎麼達到目標,都是曲夭夭自己的事。
和他賀峰無關,況且,他相當明白。
就算他想了解,曲夭夭未必會告訴他。
和賀峰一樣,曲夭夭也有自己的思路。
她沒那麼傻,就算想要幫賀飛,但也並不意味她願意給賀峰當槍使。
去做他需要自己做的所有事,她可沒有那麼好糊弄。
她有自己的考慮和尺度,人精曲夭夭眼下就像一隻行走在鋼絲上的人。
她需要謹慎地平衡事業和感情的關係,她很明白。
稍有不慎,過了度,說不定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她要是不顧一切,犧牲自己做了賀峰想要她做的事。
就算達成目標,自己也會成為被拋棄的那個人。
賀峰什麼人,她早就清清楚楚了。
前麵有楊陽這個現成的例子在,和這樣的男人談感情。
無異於與虎謀皮,這個時候,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更何況,她還有賀飛。
這樣的事,首先就過不了賀飛那一關。
這種事不止賀飛忍受不了,她自己也忍受不了。
曲夭夭雖然作,但人既不壞,也不賤。
她不是那種腳踩兩隻船,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的女人。
她也有感情潔癖,這種事,她自己都過不了,又怎麼會去麵對賀飛?
她可不想,為了搞定一個客戶,讓自己感情事業都丟了。
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從接到賀峰意味深長的通知開始。
她就陷入了深思,她坐在床上,靜靜地思索。
陷入沉思的曲夭夭美麗,沉靜,眼神中卻有著一種沉著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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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夭夭在賀飛悅耳的手機鈴聲中早起了。
早起的曲夭夭氣色很好,和賀飛短暫聊天後。
她就迅速投入了今天的著裝準備中,她拿出昨晚就準備好的白色襯衣,小黑裙套裝。
一絲不苟地準備著搭配的物件,曲夭夭來廣州之前,就準備了幾款職業裝。
畢竟是過來談事情的,對著裝相當講究的曲夭夭,很明白各種場合著裝得體的重要性。
因為昨天接到賀峰通知,要見穆凱。
她思索過後,在這些職業裝中挑選了一套,最低調,最保守的職業裝。
她思量過了,昨天穆凱對她的舉動有些過了。
她不能再對他有任何鼓勵和暗示了,這樣發展下去,對她大為不利。
既然穆凱已經同意讓他們展示迅風的產品,展示的地點也約在了公司。
她最需要體現的是產品,還有她的專業性。
而不是讓彆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她深知她長成這樣。
一不小心,就容易讓人把她往狐狸精上套。
她需要用服裝壓一壓,包括打扮上,也需要端莊得體。
這樣才能把昨天有些帶偏的節奏拉回正題,否則,生意沒談成。
倒容易讓人詬病他們公司做事的方式。
曲夭夭這樣想著,特地把一頭漂亮的秀發盤了起來。
連帶化妝時,唇彩都選了顏色偏淡的,圖個滋潤而已。
等曲夭夭打扮完畢,走下大堂和賀峰,小靜碰頭時。
賀峰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掃過她,心中了然曲夭夭的套路。
他衝她點點頭,溫和地問道:“小曲,資料都準備好了吧?
今天的講解,你這邊還有問題嗎?”
曲夭夭溫和地笑了笑,微微點頭,說道:“嗯!都好了!
賀總,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了。”
賀峰笑了笑,再看了看自己身邊,濃妝豔抹的小靜。
不由自主地皺皺眉,輕輕對小靜說道:“嗯!小靜。
唇膏有些厚了,拿紙巾暈一暈吧!”
說完,頭前引路,朝大唐外停好的車子走了過去。
小靜咬咬嘴唇,看了看低調的曲夭夭。
似乎有些惱怒,她恨恨地從花裡胡哨的手包裡,一陣倒騰。
試圖找出一張紙巾擦嘴,低聲抱怨道:“夭夭,你看到了嗎?
我看哪!我們這個賀總,估計沒能搞定姓穆的。
把氣都出在我們身上了。”
曲夭夭笑了笑,沒有接小靜的話頭,她利索地從裝筆記本的手包裡。
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小靜。
說道:“時間不早了,小靜,我們趕緊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