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地閃到曲夭夭身邊,將她一撈,啃了上去。
曲夭夭一聲驚呼,隻來得及喊了一聲:“啊!賀飛,你弄皺我的衣服了......”
賀飛才不管這些,他抓住曲夭夭。
在她耳邊笑道:“曲夭夭,這不賴我,賴這件衣服。
你穿成這樣,不給我揩油,說不過去吧!
快點,抓緊時間,我們速戰速決......”
曲夭夭敗給他了,伸手朝他探過去,大汗。
她隻好咬牙切齒地抱怨,這個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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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收拾停當,連吃早餐的時間都沒有,就手忙腳亂地衝下電梯
在一樓大堂遇上了氣定神閒,剛吃好早餐,等候上樓的賀峰。
賀峰驚呆了,眼看賀飛隻來得及叫了聲:“哥,我們先走了哈!”後。
就拉著尷尬萬分,麵紅耳赤的曲夭夭奔去了酒店大門,衝進了早就在外等候的出租車中。
他足足楞了幾秒鐘,再抬手看看手表。
終於反應過來,搖搖頭,愛情啊!
原來這就是愛情的模樣,要不是親眼目睹。
他真的想象不到,他這個清華畢業的學霸弟弟,會如此狼狽地趕飛機。
在賀峰眼中,他這個弟弟,儘管情商不高。
可在做事上,卻讓他放心,以前的賀飛是一個相當有計劃的人。
讀書也好,工作也好,甚至連打個遊戲。
他都是一個相當靠譜的人,思路清楚,計劃周詳。
可這一次?唔!看看時間,離飛機起飛隻有一個多小時了。
嗯!這個時間,有點趕了。
賀峰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嗯?大清早的,他倆乾嘛去了?
隻是睡過頭了嗎?
突然,賀峰心中一動,想起剛才對曲夭夭的驚鴻一瞥。
唔!她那個臉色,是害羞嗎?
想到曲夭夭的模樣,賀峰不由自主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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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飛拉著曲夭夭一通狂奔,兩人一路衝殺。
好不容易,終於在最後時刻趕到了登機口。
曲夭夭被賀飛拉著幾乎跑斷了氣,她氣得七竅生煙。
因為在公共場合,為了維持她美好的形象。
她隻能用惡狠狠的眼光盯著賀飛,眼神中滿是刀鋒。
刮得賀飛心中發毛,脊梁發冷。
賀飛麵上帶著努力維持的微笑,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拉著曲夭夭朝飛機上走去,等兩人一落座。
曲夭夭的魔爪,就朝他的腰間軟肉掐了過去。
在他耳邊怒吼:“賀飛!你死定了。
我的臉都被你丟儘了,你這個壞蛋......”
賀飛一聲慘叫,他趕緊抓住曲夭夭施虐的右手。
一臉苦色,倒也爽快認錯,低聲道歉:“哎呦!媳婦兒。
哎!媳婦兒......媳婦兒,輕點,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哎呦!我說,曲夭夭,你下手這麼狠,是要謀殺親夫嗎?”
賀飛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時沒收住。
接下來的時間,被沒有睡好,沒有吃好早餐的曲夭夭狂虐。
他本著任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的初戀的良好認錯態度。
總算在飛機落地前,成功哄得曲夭夭臉色緩和。
終於,飛機降落到了上海的虹橋機場。
賀飛拎著大包小包,曲夭夭一身輕裝上任,走出機場大門。
她一眼看到了,在外麵等候已久,望眼欲穿的曲夭夭爸媽,曲阿強和吳蘭英。
曲夭夭高興萬分,又是一通小跑。
衝到了她爸媽這邊,三人瞬間摟成一塊,曲阿強和吳蘭英高興萬分。
囡囡回來了,還有比這更高興的事嗎?
兩人拉著曲夭夭問長問短,上下打量。
生怕一眨眼,曲夭夭就要消失了似的。
等賀飛推著一行李車的大包小包,走到他們跟前。
禮貌地微笑著,朝他們打招呼時。
這兩人才意識到,原來賀飛也來了。
賀飛改航班飛廣州,和曲夭夭一同彙合回上海的事。
曲夭夭還沒來得及告訴她爸媽,曲阿強和吳蘭英看賀飛出現。
不由得有些驚訝,曲夭夭俏皮一笑。
不等賀飛開口,幫著賀飛說出原委。
彆看曲夭夭剛才欺負賀飛,可為了維護賀飛在她父母中的美好形象。
她也是不遺餘力的,她抓住她老爸的手。
笑得相當得意,說道:“爸,媽!賀飛說不放心我一個人坐飛機回上海。
昨天先飛去了廣州,接上我一起回上海。”
曲阿強一聽,看著賀飛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
雖然他麵上和吳蘭英一起,客套著:“哦!是這樣啊!
小賀,這太麻煩你了。
你這樣連著飛,吃力的啊!
夭夭自己坐個飛機沒問題。”
話雖然這樣講,賀飛這樣在意曲夭夭。
他們的心中還是大感安慰,情商不高的賀飛靠著真心付出。
倒也得到了他們的不少好感。
賀飛來之前,得了他老娘親自教導。
難得收起了他平時那套討人嫌的清高和不理人。
為了娶到曲夭夭,他也是殷勤了不少。
看著未來的丈母娘和老丈人對自己如此客氣,他可不敢居功。
趕緊點頭微笑,禮貌地說:“叔叔,阿姨!
不麻煩的,夭夭是我女朋友。
我多照顧一些是應該的,你們不用和我客氣。”
曲夭夭看著賀飛這樣知情識趣,樂得心花怒放。
她笑眯眯地挽著她爸媽往前走去,說道:“好了!
爸,媽,賀飛又不是外人。
我們趕緊回去吧!對了,媽,家裡有吃的嗎?
我餓死了......”
吳蘭英奇怪地看著她,看看表,說道:“餓了?
夭夭,現在還不到11點,你早上吃什麼了?
怎麼現在就餓了?”
賀飛一汗,慌忙拿眼看向曲夭夭。
總不可能說曲夭夭早餐,就隻吃了他吧!
他這丈母娘精明過頭吧了!一頓早餐也要過問?
曲夭夭楞了一下,瞟見賀飛心虛的眼神。
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賀飛一汗。
隻好移開眼神,看著手中的行李車扶手。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曲阿強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兩人,倒也沒有附和吳蘭英。
慢悠悠地說道:“蘭英,我說你呀!
又不是不曉得,你寶貝女兒有多作?
她這次是去廣州出差,肯定是吃不慣酒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