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陳李順看見突然闖進來的靈葵,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把腿上抱著的女人給推了下來。
站起身,結結巴巴說道:“呦……小妹也在啊……那個……這是客戶……A……”
靈葵本是徑直衝著表姐夫陳李順來的,但見那個叫A的女人,仍舊毫不避嫌地拉著陳李順戴著婚戒的手,靈葵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拿起桌上裝滿紅酒的杯子,徑直朝著A的臉上潑去。
“他連手上的婚戒都沒摘,你就坐在他腿上!你這不是知三當三又是什麼?年輕輕的小姑娘,不乾正事,淨想著不勞而獲,跑來破壞彆人的家庭,你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塗著烈焰紅唇的A著實是沒想到衝過來的女人居然會這麼對自己,她拿起桌上另一個紅酒杯,也想以牙還牙地潑回去。誰知陳李順看出她的意圖,急忙將酒杯按住,勸慰起來。
“彆,彆,A,誤會!誤會!”
A將卷發一甩,不顧從臉上流下的紅酒,嗬斥起來。“你他媽是誰啊?有沒有教養啊?我認識你誰啊?保安!我要報警!你們酒店有沒有喘氣兒的活人啊?就任由這個瘋婆娘這麼對待客人啊?”
劉靈葵拍著桌子霸氣回懟道:“我是誰?我是他老婆的妹妹!我是他小姨子!你說我是誰?你在這勾引有婦之夫,你還叫警察?你叫吧,警察來了我就舉報你賣淫嫖娼!”
A被氣得周身顫抖,那張年輕漂亮的臉蛋也扭曲抽搐起來。“我賣淫嫖娼?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勾引他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沒結婚,我就是戀愛自由!他跟你姐早就沒感情了,是你姐死皮賴臉的不離婚!我們才是真愛!”
“你放屁!”劉靈葵指著陳李順的鼻子質問起來,“是你跟她說的?是你跟她說你要跟我表姐離婚?你不是白天還騙我姐說你出差了麼?”
陳李順麵目漲得通紅,急忙舉著雙手在胸前擺個不停,還時不時跟靈葵使眼色。“沒有!誤會!誤會!我怎麼可能要跟你表姐離婚啊!你彆聽她瞎說!千萬彆聽她瞎說!”
見陳李順鬆了手,劉靈葵抄起桌上的另一杯紅酒,又徑直潑在了他的臉上。“你個臭不要臉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對得起我表姐麼?”
陳李順雖然被潑得一個激靈,嗆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但因為做了虧心事,哪裡還敢發脾氣?對著靈葵低眉順眼,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滿麵堆笑,生怕她現在跑了,再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老婆。
一旁的A見心愛的男人也被人潑了一臉酒,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急忙幫他擦乾。嘴裡咒罵起來,“你這人有病吧?正好你姐是醫生,讓她趕緊給你看看!順便告訴她,陳李順早就不愛她了!他早就想跟你姐離婚了!”
靈葵也是服了這個叫A的女人,“你沒聽見他剛才說什麼?他都說不會跟我表姐離婚了,你這還巴巴的往上舔呢!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年輕小姑娘了!眼瞎!耳朵也聾!合著就認識錢啊?”…。。
“陳李順,你怕她乾什麼呀?你告訴她……”
陳李順此時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紅酒,一把捂住了A的嘴。“你少說兩句吧!你要害死我呀!小妹啊!你彆聽她瞎說,這都是誤會,你千萬彆告訴你姐姐!她就是一客戶,這就是一場誤會!”
A卻掙紮著撥開陳李順的手,“什麼誤會啊?你怕她乾什麼呀?我們兩個就是有愛情!就是要在一起!”
靈葵見一個小三都這麼囂張,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愛情?我呸你個愛情!你不就是愛他的錢麼?陳李順要是個看門大爺,你找他麼?你愛他麼?把不勞而獲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當小三當得這麼理直氣壯!你不要臉!你破壞彆人的家庭!彆拿愛情說事,你不配!”
陳李順一麵拉開A,一麵對劉靈葵解釋道:“我冤枉的啊小妹,你千萬彆告訴你姐姐,你千萬彆告訴她!看在孩子的麵上,我也求你彆告訴她!”
“你還有臉提孩子?蒼蠅不叮無縫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自己在外麵逍遙快活,你兒子放學有人接嗎?你女兒上周末都沒回家,你知道嗎?你老婆晚上吃飯了嗎?你把所有責任都扔給自己老婆,你就不配做一個爸爸!你就不配做一個丈夫!”
靈葵對一個勁兒捂住A嘴的陳李順嚴肅說道:”你要是真喜歡她,你就淨身出戶,跟我表姐離婚!你愛怎麼娶她怎麼娶她,我敬佩你是條漢子,你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