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遞給他一記‘你才知道啊’的眼神,嘴裡說著阿諛奉承的話:“妹子身手真好,生財,生財有道,哈哈哈!”
時想想嘴角一抽,將手裡的棒子一扔:“誰會騎三輪車?”
“不會,我們連自行車都沒摸過。”柱子弱弱的開口。
“那就抓緊時間學,想賺錢,以後每個人都必須學會騎車。”時想想將自行車放在三輪車上:“這輛三輪車給你們以後收貨用。”
“這……查我們頭上怎麼辦?”犯法的事他們可不乾。
自從第一次打劫遇到這姑奶奶,就徹底絕了他們做壞事的心。
“我找人給你們換個車牌就行了。”回頭去黑市找人問問。
柱子心驚,她連車管所都有人!
惹不起,惹不起!
“上車,回去了。”
“哦哦哦!”
幾個小夥子第一次坐這麼高檔的車,猴急的爬上車,東摸摸西摸摸。
時想想坐上車:“坐穩,出發了。”
他們剛扶穩,時想想就蹬著三輪車出發。
嚇得後鬥裡的人臉色瞬間變白,緊緊地抓著車護欄。
“太快了!”
“我頭好暈!”
說著,將頭探出車外,‘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那味道差點把時想想送走,她扶額,將車子停在路邊,等他吐完。
柱子一臉嫌棄:“山豬吃不了細糠,坐車你還能吐成這樣!”
時想想讚同的點頭,這才哪到哪兒,以前她偷開她師哥的車,被他打得差點命都沒了半條,照樣活蹦亂跳的。
等那人吐完,時想想才重新蹬著三輪車回去。
到城鄉結合的交界處,時想想將柱子幾人放下,騎著三輪車朝荒無人煙的亂葬崗去。
這事兒公了不了,殺人放火,法治社會,她不能乾。
殺不了他們,嚇也嚇死他們。
扔完人,時想想直奔朱標的住處。
她悄然跳進朱標的院子,他老娘正在廚房教訓兒媳婦。
“蛋都生不出一個,除了會陪男人睡覺,就是拉血,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讓你洗個衣服還磨磨唧唧的。”
“媽,我前天剛小產完。我肚子疼。”
“疼個屁,老娘又不是沒生過孩子,哪有那麼矯情,趕緊把人家的衣服洗了,待會兒人家就來拿了。”
老太婆罵得又臟又難聽,不堪入耳。
朱標好像和人在正廳喝酒。
“邢大哥,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收拾那小子了,時家那幾兄妹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時想想心頭一喜,好啊,湊一塊收拾,省了她兩頭跑的功夫。
“你放心去乾,我派出所有人,隻要不弄出人命,都是小事。”邢主任喝著酒,說著豪言壯語。
時想想暗暗記下,待會兒她就上派出所跟她楊叔打小報告。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邢大哥,我敬你一個!”朱標高興地舉著杯子敬酒。
時想想躲在窗台下偷看,順手拿起旁邊竹筐裡的木炭在臉上抹了一通,扯下晾衣杆上老太婆的藍色衣服披在身上,用毛巾裹在臉上,還順了一頂草帽子戴在頭上。
這下,就算她奶來了也認不出來是她了。
“你誰啊?跑我家院子裡乾什麼?”老太太厲聲嗬斥道。
“媽,怎麼了?”朱標聽到外麵的動靜,出聲問。
不給老太婆說話的機會,時想想一棒子把她敲暈。
朱標的媳婦剛從廚房跑出來,就看見打壓自己的老婆婆被人打暈,她猶豫了兩秒鐘,轉身回到廚房,將門栓拴上。
時想想深深地看了緊閉的門一眼,就去找朱標算賬。
朱標久久沒有聽到他老娘的回應,起身出來一探究竟,一個籮筐罩在他的頭上,棍棒無情的落到他的身上。
“啊,誰敢偷襲老子,不想活了?邢大哥,救命!”
邢主任聞聲出來,看著歹人的打扮,愣了一下,抄起旁邊的長板凳就朝時想想砸過去。
時想想一腳踢飛朱標,一手接住邢主任砸下來的凳子,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勾了勾唇角,抬起一隻腳。
一米長的板凳被她一腳踢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