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都快急哭了。
不過她也不是好惹的,她指著葉秋花就怒道。
“你這人咋亂說話呢,我和這位男同誌壓根不認識,你再胡說八道,我、我就撕爛你的嘴!”
她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咋就被攪和進這糟心事,偏這男同誌長得又虎又壯,壓根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嘛!
“不認識你靠那麼近!腿都快搭在男人腰上了吧!”
瞧著小護士苗條的身段,再想到自個水缸般粗的腰,葉秋花心裡醋的很,上前動手就想扇小護士解恨。
許安春一把拽住她,“葉秋花!你彆胡咧咧!我和你的事跟其他人都沒關係!”
他尷尬的回頭,結巴的朝跟小護士急切道:“對、對不起啊護士同誌,你彆聽她瞎說,我跟你沒關係。”
小護士麵紅耳赤的跺腳:“廢話!我倆當然沒關係!”
一副巴不得跟他撇清關係的模樣。
“......”許安春碰了一鼻子灰。
這叫葉秋花受了刺激。
“好啊,在我跟前你倆還眉來眼去的,真當我瞎啊!”
“嘩啦”!
許姣姣拿過小護士手裡的托盤朝著葉秋花的腳下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驚的葉秋花的步子也頓住了,她向後退了一步。
剛剛那股捉奸似的氣勢也被打了下來。
許姣姣甩了下手,不耐煩道:“有病就去治!衛生所彆的沒有,醫生不缺,藥也齊全!張口你男人,誰是你男人?大姑娘不害臊,人護士姐姐好好站著,勤勤懇懇為人民服務,你臭嘴一張,就往人脊梁上噴唾沫,屈死好人冤死賊,就顯得你有張嘴,會嘚吧是啊?”
小護士看看自個空空如也的雙手,再看向許姣姣的眼神已經滿是崇拜。
這姑娘太會說話了!
不像她,嘴笨,想罵也罵不出來。
葉秋花這才看見旁邊的許姣姣,她臉色紅了又綠。
她後怕的咬牙:“你瘋了!”
小護士的托盤裡放著換紗布用的剪刀、鑷子,這些帶刀尖的不小心砸人身上還得了,這是壓根不顧她死活啊!
想到一切的事情,都是從這個禍頭子妹妹開始。
她心裡氣啊,就許安春這樣的,家裡頭那麼些個弟妹,欠一屁股饑荒,她早前壓根看不上。
是她媽給她做工作,說人老實本分好拿捏,許家又答應找關係給許安春轉正,她拿喬了小半月,才勉強同意的。
誰知道啊,許安春那個短命鬼爹突然沒了!
後麵傳出許姣姣克親,她當時就覺得這事準是真的,許安春這個漂亮過頭的妹妹,她每次見著都不舒服!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葉秋花怒火中燒,眼睛都紅了。
她‘啊’的喊一聲,“我跟你拚了!”
葉秋花想打許姣姣,還沒衝過去就被趕來救場的衛生所領導一把薅住了後衣領。
“呃——”
葉秋花瞬間呼吸艱難,她雙手抓住領口,直翻白眼。
旁邊醫生驚慌:“孫所!鬆手啊!”
要真把人勒死了算誰的哦!
手下沒個輕重的衛生所的孫所長連忙鬆開手。
他尷尬的咳咳,“那啥,聽說有人在我們衛生所搗亂,就是你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