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劉副主任也眼睛一亮,“我看這個行,比賽就得乾乾淨淨,堂堂正正的!”
招數是損了點,但他們可沒胡亂編造,要怪就怪青葉供銷社自已不檢點,做了不乾淨的事,還倒黴的被他們給知道了。
張春蘭∶“就怕青葉供銷社事後知道是咱做的,記仇啊。”
“他們拿這種肮臟手段參加比賽,還敢打擊報複?換了我,早羞得一頭撞水缸去了!”
魯梅一臉不屑。
“你也說了是你,能拿20塊錢賄賂播音員的人,能是有那羞恥心的?”
張春蘭考慮的還是比魯梅多一些的。
好在許姣姣從不做讓自已置身危險之地的事。
她像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問徐麗麗,“徐同誌想不想以後你那位同事再也不敢欺負你?”
“這哪能不想啊,我可想了,可我想沒用啊,他是正式工,資曆還比我老,我鬥不過他沒用的。”
徐麗麗歎了一口氣,一副看淡世事的模樣。
許姣姣被她這沒誌氣的樣子搞得一噎,“你就說想不想吧?”
徐麗麗咬牙∶“想!”
許姣姣點頭∶“想就行了,你過來,我教你咋做。”
她朝徐麗麗招招手,讓徐麗麗耳朵貼過來。
徐麗麗半信半疑,不過她可聽鹽市供銷社參賽隊的姐姐們說了,許姣姣同誌彆看年紀小,可是她們這次參賽隊實打實的主心骨。
從單人賽到團體賽的安排,都是許姣姣同誌一手操辦的。
團體賽還沒開始,單人賽的成績有目共睹。
這是個有兩把刷子的。
徐麗麗這樣一想,心立馬跳快了兩下,下意識的把耳朵朝許姣姣那邊豎過去。
許姣姣告訴她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
聽完的徐麗麗滿臉糾結,“……他會不會不聽我的啊?”
許姣姣很有信心∶“應該不可能,除非你那同誌他這工作不想要了,你也彆怕,他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咱拿捏了他的把柄,就拿捏住了他這個人,現在的他對你來說不足為懼。”
這年頭一份工作的含金量多高啊,尤其還是在省總供銷社這樣的好單位,徐麗麗那位搭檔可舍不得丟掉這份鐵飯碗的工作。
“那,那好吧,我去試試。”
徐麗麗興奮得臉紅撲撲的。
迫不及待地噔噔噔跑了。
其他人一臉疑問,“小許,你跟那丫頭說啥了啊?”
咋那樣一副表情,好像她們小許給他安排了一份比登天還難的任務。
張婷憂心忡忡的,她自告奮勇道∶“許秘書,有啥事你就交給我做吧,找個外人,再把你給漏出去,咱哭都沒地哭!”
她倒是挺為許姣姣考慮的。
“是啊小許,那小姑娘瞧著是挺不錯,但肯定沒咱自已人嘴巴嚴啊。”
在這方麵,魯梅跟張婷這個狗腿子的想法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