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孫誌華笑得前仰後扶。
他指著許安秋,“哈哈哈哈,這女人是個傻子吧?”
周圍的人也看不下去了,一個個對許姣姣道。
“小姑娘,你姐姐是不是腦子有啥毛病啊?你趕快帶她回去吧。”
“天老爺哦,我還是第一回聽人家說,在夢裡夢到錢被偷了來要債的,這就是傻子也不得信啊!”
“趕緊帶你姐姐回去,她這個腦子,估計是被驢給踢了,彆帶出來鬨笑話了。”
“……”
全是七嘴八舌的,就連臨安街旁邊有的居民都過來湊熱鬨。
大家聽了許安秋的話,好心的勸許姣姣趕緊把她帶回家。
傻子跑出來了,這得多危險啊。
一下子被眾人蓋上傻子戳的許安秋∶“……”
她悄悄瞪了許姣姣一眼,都怪這死丫頭出的點子,她今天算是丟大人了。
街道辦事處主任搖搖頭,“許副科長,我們臨安街道辦事處還要工作,這種玩笑話,你回家逗樂就行。”
到底是小年輕,以為胡攪蠻纏就能解決事情,這不是故意鬨笑話嘛。
想到孫家兩口子的囑托,主任一開始還有些警惕。
現在想想,孫家兩口子大概是過分緊張了,許家一看就是沒有證據,隻能出下下招,搞不講道理這套了。
許姣姣一副不認同的表情,“各位,我姐不是傻子,你們沒聽她說嗎,她做夢夢見孫誌華同誌偷了她1000塊錢,她做夢夢到了!真真切切的,這不有理有據嗎?”
其他人:“......”
大家看許姣姣的眼神也不對了。
這小姑娘跟她姐半斤八兩啊,都像腦子不太好的樣子。
孫誌華嘲笑道:“大夥聽聽這姐倆說的話,真是笑死我了,沒有證據你們就敢胡謅,還誣賴我偷錢,主任,咱把這兩人攆出去吧,可不能叫倆傻子妨礙我們辦公。”
街道辦事處主任驚訝的看了許姣姣一眼,仿佛想不到她一個供銷社的乾部也能說出這種不過腦子的話。
他正要開口,就見許姣姣一副不解的表情,“大夥難道不知道嗎?孫誌華同誌說我姐姐糾纏他,非要跟他亂搞男女關係,也沒拿出證據啊?當時李小霞同誌在毛巾廠周廠長辦公室哭了兩嗓子,我姐姐就被定罪了。要不,我讓我三姐也給大夥嚎兩嗓子?”
諷刺意味十足。
安靜。
吵吵鬨鬨的現場突然像是死寂一般。
許安秋張嘴做了個樣子,“要不,我給大夥哭一個唄?”
哭一個就成真的了唄。
她後麵的話沒說,但許家姐妹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場就沒有誰瞧不明白的。
大夥麵麵相覷。
敢情孫誌華說人家女同誌糾纏他,也沒證據啊,那怪不得許家姐倆會來這發瘋了。
可不嘛,你沒證據就能汙蔑人家姐姐,還把人家的工作搞沒了。
那一報還一報,人家也能空口白牙說你偷她錢。
都是沒證據,這姐倆至少還胡謅出個做夢來,夠對得起你孫誌華了。
誰也沒想到這姐倆的算盤打在這呢,孫誌華和街道辦主任兩人的臉色一個賽一個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