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莊重肅穆的法庭上,法官鄭重宣布。
“......現在繼續開庭,本案經過法庭調查和辯論階段,合議庭對本案進行了認真的審理和評議。根據《XX刑法》及《XX教育法》相關規定,本庭現進行公開宣判。
本案被告許魏芳在其父母的幫助下,涉嫌冒名頂替他人名額上大學,被告的行為嚴重侵犯了被害人許姣姣的受教育權。
在審理過程中,被告許魏芳及其母魏青梅對冒名頂替行為供認不諱,其父許向華的逃跑行為視為對法律的蔑視和絕不執行判決的表現......
現法院依法嚴懲,判處許魏芳有期徒刑7年,其母魏青梅有期徒刑2年,被告人許魏芳需在全國日報上公開向被害人賠禮道歉,並賠償被害人許姣姣精神損害撫慰金人民幣500元......”
最後,法槌‘咚’的一下,敲在人心上。
法官宣布道:“現在閉庭!”
審理會結束,許魏芳和魏青梅母女倆垂著頭被法警一左一右帶走。
她們如今這副憔悴頹唐的模樣,再也不複當初副廠長夫人和副廠長千金的趾高氣昂,瞧著令人可憐又唏噓。
當然了,許姣姣才不會多發善心。
同情罪有應得的人,除非她腦子有坑。
許家人從座位上站起身,剛一直冷著臉的萬紅霞轉頭對旁邊跟過來的夏隊長笑出一臉和氣。
她感激道:“夏隊長,我真是不知道該咋說是好,這次又讓你陪著來,真是耽誤你工作了,謝謝哈。”
這個夏隊長真是個熱心腸的,本來今天法院這一遭用不著人家,人家偏說不放心跟著來看看有啥要幫忙的。
這麼好的男同誌,年輕有為的,唉,要是能給她當女婿就好了。
萬紅霞暗戳戳的想。
夏隊長餘光瞥了眼低著頭的許安夏,他悶聲說:“嬸子言重了,職責所在,沒耽誤工作。”
許安春傻嗬嗬的一把摟過夏隊長的肩膀。
“就是媽,老夏可是我好兄弟,你一句謝謝多生分啊,回頭去國營飯店,我請老夏喝兩杯,不比啥空話強啊。”
夏隊長又看了眼許安夏,肩膀抖下許安春的手。
他輕咳一聲,為自已辯解:“我一般,也不經常喝酒。”
聽說女同誌都討厭喝得醉醺醺的男同誌,他得維護自個的正麵形象。
“啥?老夏,你這話可誆人了啊,你上次還跟我說你千杯不醉呢?”
許安春不滿的喊。
夏隊長:“......”
許姣姣憋著笑。
他哥是個會掀老底的,真是一點眼力勁沒有啊,沒瞧見你兄弟臉都快綠了嗎?
許安秋雙手抱胸,她眉毛一挑,先看了眼夏隊長,再看看二姐,臉上露出賊兮兮的笑。
站在小妹身邊的許安夏埋著頭,臉熱熱燙燙的,她總覺得,這位夏隊長今天咋總往她這邊瞅啊。
“小妹,你幫我看一下,我牙縫裡塞韭菜了嗎?”
許安夏偷偷把妹子拉到一邊,張大嘴著急的問。
“啊?”許姣姣一腦門子霧水。
許安夏閉上嘴,她紅著臉小聲道:“就是那個夏隊長,剛才總瞅我,我就想是不是我韭菜塞牙縫了,我怕在外人麵前丟臉嘛。”
許姣姣:“......”
望著自家不開竅的二姐,她捂臉:“姐,放心吧,你牙縫裡沒有韭菜。”
“牙縫裡沒韭菜,就是姐你今天挺招人稀罕,人家忍不住多瞅瞅你多正常啊。”
許安秋嘿嘿嘿直樂。
許安夏更茫然了:“誰稀罕?”
許姣姣麵無表情的雙手捂住她姐的耳朵,“沒誰,咱不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