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行。”
“不行！壞人，你給我老實一點！你剛回來，大夥兒肯定會過來找你。”
“都奔五的人了，怎麼還撒嬌呢？”
“你才五十呢！我明明隻有三十。”
“怎麼不說自己十八歲了？”
“生了四個娃，還能是十八歲嗎？”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初見時的動人模樣。”
“噫～好肉麻！看來真不該讓你出去的，淨學會這些油腔滑調了。”
“那就不說了，吃飯。”
陳濤放下薛姑娘，看著一桌子菜說道。
“吃完了再說。”
薛姑娘還是很誠實。
飯後。
薛姑娘洗碗擦桌，然後去西房照顧孩子。
陳濤則在被改成書房的東房內待客。
首先過來玩的，是傻柱和秦淮茹。
傻柱現在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了，但他一點也不高興。
因為秦淮茹是33年的，今年已經51歲了，雖然模樣還是大媽中最漂亮的，但肚子沒動靜。
現在，他傻柱幾乎就可以宣告絕戶了。
就算有再大的成就，沒孩子又有什麼意義？反而隻會像以前的易中海一樣，被人們在暗地裡嘲笑罷了。
“爸，衛國他們在港島過得怎麼樣？婁曉娥對他們好嗎？”
傻柱關心道。
“嗬嗬，曉娥對他們，就像對自己的兒子一樣，比你對棒梗他們還好呢！”
說著，陳濤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移開了目光。
傻柱歎道：“真沒想到婁曉娥居然這麼好？當年跟了許大茂真是太可惜了！”
陳濤笑道：“等孩子們放暑假了，曉娥會過來玩。你這有婦之夫，可彆亂動心思，乾出對不起淮茹的事。”
傻柱乾笑道：“爸，你彆開玩笑了。”
秦淮茹賠笑道：“有爸你給我做主，柱子哪敢亂來？他對我好著呢！”
陳濤點點頭，問道：“你們到現在都沒孩子，有沒有再找幾家醫院試試？”
傻柱苦澀道：“我和淮茹已經這個年紀了，再怎麼試也沒多大希望。不如就這麼算了，反正有棒梗、小當和槐花，可以給我倆養老。”
秦淮茹趁機道：“爸，棒梗出了點事，你能不能幫……”
陳濤打斷道：“小玲已經跟我說過了，這種破事我實在插不了手。你們乾脆就認了，這樣也不用費心給他找對象了！”
三天之前，棒梗獨自下鄉放電影，不但招惹了小寡婦，還被抓了現行，說要棒梗娶她，不然就要報警。
有一說一，棒梗會乾出這種事也不奇怪。
畢竟他三十出頭，正是血氣旺盛的時候，就算沒了二分之一的右丸，也沒多大影響。
這時，忽然有個姿色尚可的小寡婦撩撥他，他哪能、也不想把持得住！
而他又沒許大茂警惕，中招並不奇怪。
秦淮茹哭道：“爸！那就是個鄉下的寡婦，心黑著呢，棒梗真的不能娶她！就算娶了以後還能離婚，那棒梗也是二婚，再找好姑娘就更難了！”
陳濤故作無奈：“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沒那本事勸人家回心轉意。”
傻柱討好道：“這事不用你去勸，可以花錢私了。”
“多少錢？”
“六千。”
六千塊？
他媽的居然敢開這個口？
這可是個現實世界，在這個時間點，月工資普遍還是在三位數以內，絕不會出現於莉、閻解成開飯館，給傻柱每月兩千五百塊的情況。
不然一年就是三萬，三個萬元戶，能買三座四合院？
於莉這開店的，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吧？
純純的扯犢子。
陳濤斷然拒絕：“這錢我不會借。一來當初已經說了不會再幫你，而你也答應了；二來我有四個孩子要養，隻會缺錢，沒有多餘的錢；三來你們家有五個人上班，這些年應該積攢了足夠的存款，不用我幫忙。”
傻柱聞言，暗暗鬆了口氣。
秦淮茹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爸，我和柱子這些年是存了一些錢，可棒梗他們兄妹幾個還要結婚、嫁人，還要買房子和各種大件……”
陳濤冷眼看向傻柱：“你怎麼看？”
傻柱硬著頭皮：“爸，你就先墊一下，以後我們肯定回還給你的。”
陳濤笑了起來，然後在兩人期待的目光中，變臉喝道：
“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許進這個家門！他媽的，就你家的孩子最重要，彆家的不重要？你有錢就私了，沒錢就娶人家，來我這兒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傻柱和秦淮茹都驚呆了。
為啥儒雅隨和的老爸，去了港島之後，會變成這樣啊？
資本主義，真是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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