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哼道:“你不是說要對我和槐花一視同仁嗎?怎麼就更喜歡我呢?我反正不信你以後不會動槐花。”
儘管臭爺爺快七十了,但他看起來也就五十不到,頭發都是烏黑的,精神頭更是好得很……
小當覺得,就算再過個十年八年,他估計都可以折騰自己和槐花,所以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槐花呢?
陳濤歎道:“小當啊,在你眼裡,我的形象就這麼差嗎?”
小當理所當然道:“確實非常差!薛奶奶對你多好?你卻還想要我和槐花,這是好人能做的事嗎?而且,我和槐花名義上還是你的孫女,你如果是個正經的爺爺,又怎麼會讓我……”
“嗬嗬,名義上而已!拋開名義看實質,我是個男人,你是個女人,又沒有血緣關係,為什麼要正經?我確實是對不起你薛奶奶,所以我得加倍補償她。但我沒有對不起你和槐花,甚至還會給你倆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而你們付出的僅僅是當我的情人,這讓你很難接受嗎?”
“可我和槐花……我們是姐妹啊!”
“不是姐妹我還不要呢!”
“變態!”
“逆女。”
“我怎麼就是逆女了?”
“你現在的存款,肯定不會低於一萬塊錢,怎麼不拿一部分出來,讓你媽用?你完全可以說是我給的高工資嘛!”
“不能給!我媽這人,就跟貔貅一樣,隻進不出。如果被她知道我有這麼多錢,那我以後就彆想舒服地過日子了。她肯定會天天纏著我,讓我把錢都交給她保管,最後再送給我哥。”
“重男輕女真是要不得,你媽得向我學習,我多喜歡你們姐妹倆兒啊!”
陳濤感慨道。
“是啊!真是太壞了!”
小當前麵一句,自然是附和臭爺爺“重男輕女”的說法,至於後一句說的是誰嘛,大概率不是她媽!
“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寫一份考察報告,明天好去大領導那裡交差。”
說著,陳濤從抽屜裡拿出一條金項鏈,放在小當麵前。
小當道了一聲謝,然後拿著項鏈走人。
賈家。
槐花回到家時,傻柱還沒從易中海那兒回來。
賈張氏問道:“槐花,你姐姐呢?她怎麼沒回來?是不是老何答應了拿錢給她?”
槐花撇嘴道:“何爺爺不同意拿錢!他留下姐姐,是想跟她談工作,不是為了哥哥這事。”
賈張氏不滿道:“今天是休息日,也要談工作?就拿了他那麼點工資,居然就把我孫女當驢使喚?”
我想當驢,還當不成呢!
槐花難受地想道。
陳濤毫無疑問是大院裡最出息的人,光是那些,就賺了好多錢,還能把幾個孩子送出去留學,自己也動輒就去港島待住幾個月,甚至是去歐美日等發達國家遊玩,簡直跟大家不是一個畫風。
所以,大家都不覺得小當吃虧了,反而很羨慕她能給陳濤做秘書。
因此,賈張氏這麼說,也隻是因為想讓棒梗代替妹妹,卻難以做到,而說的酸話罷了。
秦淮茹歎道:“何叔不同意借錢,一大爺也要養孩子,肯定也是不會借了。唉,這些年來的積蓄,全得送給彆人,我真是不甘心。”
槐花心裡腹誹:‘既然這麼不甘心,那你就勸我哥娶那寡婦啊!’
賈張氏道:“淮茹,我的養老錢沒多少,就彆動了吧?你和傻柱的工資,傻柱的外快,小當槐花的工資,這些加起來應該是有六千塊了。”
憑什麼你的錢,就不能動?
秦淮茹和槐花母女倆不約而同地想道。
秦淮茹喝了口水,說道:
“媽,這次不但要給錢,還得早點兒給棒梗結婚,免得他又亂來。你的養老錢也得動!等以後我們肯定再給你補上。”
賈張氏連連搖頭:“我的錢不多,不夠棒梗結婚,你們還是去找彆人借吧!就像老易,他不一定不肯借;就算他不肯,秦京茹那丫頭應該也肯的。你倆是堂姐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槐花勸道:“奶奶,有哥哥給你養老,你要那麼多養老錢乾什麼?反正都是留給他,早點給也是一樣的!”
賈張氏生氣道:“什麼叫早點給也一樣?我這還沒要你們養老呢,你們就開始惦記著我的養老錢。等我老得走不動了,也沒了錢,還能指望你們?反正我的錢不多,不能讓我出,你們自己去想辦法。”
這老虔婆又不是傻子,哪敢把身家全賭在秦淮茹身上?
萬一以後有什麼變故,秦淮茹和傻柱不管她了,而她又沒了養老錢,豈不是要餓死?
秦淮茹不滿道:“媽,你不出錢也可以!但是咱們家現在這麼難,往後幾年,就不能每月都給你養老錢了。”
賈張氏急了:“不行!你們必須給!你們不能不孝順我這個老人啊!你要是不給,我就去找三位大爺給我做主了。”
就在這時,一大爺和傻柱一起出現了在門口。
“老嫂子,孩子們固然要孝順你,但你也要體諒他們。”
易中海也勸賈張氏掏老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