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真的有,那他也絕對不會錯過。
畢竟環境太好了。
晚上,十一點半。
篝火隻剩餘燼,惟有一盞燈還亮著。
欒冰然躺在帳篷裡,默默地做著心理建設。
又過了幾十分鐘,她終於下定決心,鑽出自己的帳篷,又糾結一番,然後就慢慢地打開陳濤的帳篷,輕手輕腳地進去。
進去之後,她發現陳濤側著身子睡覺,正好給她騰出了一小半的地方,於是她便心情忐忑地躺了下來。
一刻鐘後,見欒冰然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陳濤有些擔心她已經睡著,影響今晚的好事。
於是轉了個身,把胳膊放在了欒冰然的纖腰上。
欒冰然差點叫出聲來,因為她發現,大叔不隻是沒穿外套和衣而睡,而是連裡麵的長袖汗衫都脫了,隻蓋了一張薄被。
這、這……
欒冰然很清楚,大叔應該是有這樣的習慣,但問題是,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如果主動親近,比如伸手抱住這樣的大叔,那很可能就是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付出一些代價,她又憑什麼得到大叔的遺產呢?
考慮了七、八分鐘後,欒冰然還是不想回自己的帳篷,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也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接著掀起薄被,鑽進大叔懷裡。
陳濤心中暗笑,手上也下意識地用力,把這丫頭當成了一個人形抱枕。
‘好強壯……大叔,真的患上胰腺癌了嗎?’
欒冰然暈乎乎地想道。
陳濤這邊,在占儘了手上便宜之後,沒有繼續夢遊、把她當成女友。
而是瞪大眼睛,仿佛被雷劈了一樣,下意識地推開她,不敢置信道:
“冰然,是、是你嗎?難道這是在做夢?”
被他這麼一推,欒冰然在羞恥之餘,也意識到,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於是不管不顧,癡纏著抱上去,口中喃喃說道:
“大叔~從小到大,除了我爸媽,就屬你對我最好。我想報答你,讓你開心、快樂。”
陳濤為難道:“不行,我有女朋友,我不能對不起她。我也不用你這樣報答我,隻要你能陪伴我到最後就夠了。”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他的手上卻沒什麼動作,而這樣就給欒冰然發出了信號,也就是說他並不抗拒、或者說,抗拒的意誌並不堅定。
欒冰然目光迷離如霧,溫柔地勸說道:“大叔你說過,再過兩個月,就會跟女友分手。那這之後呢?之後我跟你交往,嫁給你也行,我會一直陪你走到生命的儘頭,不會讓你孤單的。”
陳濤還想推辭,就被欒冰然低下頭,堵住了嘴。
原劇情中,餘歡水因為誤買了魚護,而不是帳篷,夜裡就跟欒冰然同處一個帳篷。
他乃是正人君子,也沒那膽子做什麼。
所以,一邊聽著隔壁帳篷的洋人辦事,邊又被睡相不好的欒冰然抱著,根本就吃不消,隻能拿著睡袋,出去找地方睡。
而現在沒有洋人,那陳濤和欒冰然自然就要補上,為這空寂的秋末山野,增添幾分春天的溫暖與生命力。
儘管露營出了意外,但原定於後天早上回去的行程,並沒有因此改變。
周一上午。
欒冰然回家休整,陳濤也去桃源小區,衝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去找李倩、按約定陪她吃午飯。
她訂的餐廳,是四季酒店內的粵菜館,吃完之後,可以直接上樓辦事。
辦完了事、又睡了一會下午覺之後,重新變成正人君子模樣的陳濤,便驅車前往醫院,陪邢姑娘這個小可愛共進晚餐。
與此同時,唐韻也和呂夫蒙共進晚餐。
不同的是,陳濤和邢姑娘之間的氣氛,非常甜蜜;而唐韻和呂夫蒙之間的氣氛呢,就仿佛是山雨欲來。
唐韻沒動筷子,而是有些羞愧地說道:
“夫蒙,我爸媽他們還是不認可你,所以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人。”
她之所以羞愧,並非因為她是媽寶女、順從爸媽的話,而是因為出軌。
當然,此時仍然被瞞在鼓裡的呂夫蒙,並不清楚這一點。
他已經被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堅決道:
“我不同意!唐韻,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你相信我,我能幫你辦妥個展,就一定也能得到你爸媽的認可。”
說著,還想去握唐韻的手。
唐韻下意識地躲開,然後輕歎一聲道:
“你還不明白嗎?不隻是我爸媽覺得我們不合適,我現在也這麼覺得。”
呂夫蒙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不喜歡你了。”
“為什麼?!唐韻,我哪裡做得不好?我可以改啊!”
“你很好,但我就是對你沒有感覺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