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理所當然的,兩個人一起結伴回家。到了喬治大街,蘇晚晚本意是要先送大美人回家,畢竟這位小哥怎麼看都是容易被欺負的那種,可是塔納托斯卻堅持要送女士回家。
“天色太晚了,女生一個人回家更危險!”塔納托斯如此言之鑿鑿,堅持要當護花使者。
蘇晚晚表情古怪地擰了一下,憋住了沒說真心話,“好吧,謝謝。”
到樓下,蘇晚晚就堅決不讓他繼續往樓上送了。這次塔納托斯沒再堅持,而是很紳士地站在原地,擺手目送她進入樓梯道裡。
蘇晚晚租住的是單身公寓,她不喜歡跟彆人合租,麻煩事太多不說,個人隱/私也得不到保障。好在她家裡經濟條件還行,加上她自己再在網上接點活兒,平時花銷不成問題。
進了家門,換了鞋子,蘇晚晚先去窗戶口往外看,剛好看見黑鬥篷走進街對麵的公寓裡。
今晚最大的收獲,大概就是陰差陽錯認識了這麼一位極具異域風情的歐美古典派大美人吧。
對了,不知道他是哪國的,看行事作風還真不太美派。
時間太晚了,蘇晚晚洗漱一番就滾上/床休息。可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滿腦子都是萌動的少女情懷。
長歎一聲,蘇晚晚手腳並用把被子一踢,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琢磨:看來自己作為人類的發/情/期終於來了。
“媽媽終於不用擔心我什麼時候給她帶個媳婦兒回去了!”蘇晚晚慶幸一番,連夜編輯信息發給老媽,通知袁小愛女士她閨女的情竇初開終於姍姍來遲了。
然後就被穿著圍裙拿著鍋鏟準備午飯的袁女士一通視頻電話追擊過來,翻來覆去一通審訊。
等聽說是個老外的時候,袁女士興致大減,“你不是說你接受不了外國男人的胸毛和體味嘛,你也就配追個二次元紙片人。”
似乎已經預料到女兒嘴上說說行動上絕對不可能行動的未來,袁女士一撇嘴,生動演繹了一個華妃白眼表情包送給蘇晚晚,而後果斷掐了視頻。
真是從眼神到言語,從頭發絲兒到指甲蓋兒,哪都明明白白透露出對她的嫌棄。
蘇晚晚:“......”
丟下手機,蘇晚晚趴在床上思索,到底要不要來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可是胸毛,體味.......
不行,還是不可以!!!
第二天早上,蘇晚晚是被一陣矜持卻又堅持的敲門聲吵醒的。
托昨晚自作多情想太多以至於睡得很晚的福,今天早上蘇晚晚成功晚起,睜開眼摸到手機一看,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堅持,隔著門板蘇晚晚都仿佛看見了一個表情嚴肅性子頑固的老太太臉。
能這個時候來敲她門的,除了房東老太太還能是誰?隔壁的瑞秋?哈,開玩笑,現在是上午十點又不是晚上十點,怎麼可能是她啊!
房東老太太人雖然古板了一些,對人卻不錯,雖然不會對你多好,但也絕對不會害人,公事公辦有一說一,是蘇晚晚在國外最喜歡相處的那種。
既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剛剛好。
火速五分鐘洗臉刷牙紮頭發,再將絲綢睡衣換成寬鬆居家服,拉開門一看,卻不是預料中的房東老太太,而是依舊一身黑鬥篷的對街大美人。
蘇晚晚一愣。
門外的塔納托斯看了看她,抿著唇抬手解鬥篷扣子。
蘇晚晚心頭咯噔一跳,拖鞋裡的腳趾頭悄悄摳起來
塔納托斯解開了鬥篷,露出了脖子,小小聲說:“安琪拉,你看。”
潤白如玉石的大片肌膚上,暗紅色的淤青顯眼極了。
思想不小心歪了億點點點蘇晚晚立刻自我反省並請人進屋:“這麼嚴重,藥水擦了嗎?”
塔納托斯成功踏進房門,被安置著坐到沙發上,雙手乖乖擱在膝蓋上,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抬眸瞥她,又在她看過來時匆匆垂下眼瞼,“藥水不小心,倒掉了。”
噢,難怪。
蘇晚晚點頭,蹲身從茶幾底下拖出一個印了紅十字的藥箱:“沒事,我家裡正好有。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房間號的?”
“昨晚我在樓下看見你上樓開了燈才走的。”
男人回答得很正常,蘇晚晚最後一點防備也打消了。
作者有話要說: 營養液滿12000加更,書評還差八十多條咯,姐妹們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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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明天就能加更書評,等加更完再整理加更線,營養液下一次加更是13500瓶哇
PS:在外的小夥伴要是遇到塔納托斯這種行為,千萬不要被美色所惑,堅持打他丫的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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