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知道張浩鋒遲早要找自己。
沒必要拒絕。
隻要將他徹底解決了,問題也就解決了。
西街酒吧,散台處,一名男子正喝著酒。
在其身後背著一個長長的黑盒子。
他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不少女人,看到他這副打扮,紛紛好奇的看向他,不過卻沒人上前打招呼。
……
不遠處的一卡座上,一名禿頭男子,正大口喝著酒。
在其身邊足足有七八位身材魁梧的男子。
“龔哥,這事你應該早就跟我們說呀,早知道的話,老子當天就廢了他。”
一名滿臉橫肉男子,將酒杯重重拍在桌上,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
“當時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會那麼橫,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走了,到現在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人也找不到。”
龔強一臉氣憤道。
這些天他可是一直記得葉默,總想找回場子。
“你把他照片發給我,我讓兄弟們找找看,媽拉個巴子,敢得罪我龔哥,看老子不剝了他一層皮.....”
“好,常傑,不愧我這麼多年兄弟,隻要找到那小子,這次我少不了你的好處,還有那個朱樂瑤,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正所謂得不到的總在騷動。
此時龔強早就沒了耐心,不管使用手段,這次他一定要得到朱樂瑤。
“龔哥,也彆太狠,我聽說那朱樂瑤水嫩的很,也讓哥幾個享受享受...”
……
隔壁卡座,十幾個青年男女,正兩兩相依。
一名高大青年,坐在中間,猛然灌下一口酒。
“葉輕眉,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青年正是被葉默一巴扇暈的陸白丞。
“陸哥,我覺得沒必須,以你的條件,永大的學妹還不任意挑,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一名青年勸說道。
“穀斌,你不會懂我的感受,我追了葉輕眉整整七年,從高中開始,我便發誓,總有一天,葉輕眉會是我的女人,我堅持了整整七年,最後竟然被一個神棍趁虛而入,這種感覺,你不會懂!”
陸白丞每每想到那天在魯藝茶莊的畫麵,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
雖然,大家都說,是他誤會了,根本就不是他看到的那樣。
但那畫麵始終定格在他腦海,久久不能散去。
“你說到那個神棍,他還真有點東西,不但輕鬆拿捏咱們的校花,還隨手一扇,就把你扇暈了。”
穀斌當時沒在在場,後來聽彆人說,說的挺邪乎的。
陸白丞可是校隊的,打架也是從小打到大的。
怎麼說的跟個弱雞似的。
“我當時大意了,而且腦袋被憤怒衝昏了頭,才讓他得手,若是現在遇到他,你看我能不能乾死他。”
陸白丞表情扭曲道。
這些天他可謂顏麵儘失。
在學校都沒臉見人了,不過好在現在已經放假了。
……
晚上十點半,葉默來到西街酒吧。
而且廖青和陽頂一早便在酒吧停車場等待。
這期間她一直提醒葉默,不要答應張浩鋒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