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解迷,豪門風雲現端倪(1 / 2)

醫院的走廊裡,燈光慘白,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言小念守在蕭聖的病房外,來回踱步,眉頭緊鎖,滿心的憂慮寫在臉上。她時而湊近房門,透過小小的觀察窗看向病床上躺著的蕭聖,心中五味雜陳。

“小念,你也累了,坐會兒吧。”許堅邁著沉穩的步伐匆匆走來,他身姿挺拔,一身休閒裝難掩那股子英氣。此刻,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卻依舊努力擠出溫和的笑容,試圖驅散言小念心頭的陰霾。手裡穩穩地拿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嫋嫋熱氣升騰而起,似是要給這冰冷的空間添上一抹暖意。他微微彎腰,將咖啡遞向言小念,眼神裡滿是心疼,目光輕柔地看著她,開口說道:“你這樣乾著急也不是辦法,身體累垮了,隻留下孩子可怎麼辦?你瞧,眼睛都熬紅了,先歇一歇。”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言小念的肩膀,那動作帶著兄長般的關懷,手掌寬厚且溫暖,似是有一種能安定人心的力量,透過掌心傳遞給言小念。

言小念輕輕搖頭,接過咖啡,手卻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幾滴咖啡濺落在杯沿。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開口時聲音還有些發顫:“許哥,我沒法不急啊。今天這事兒,太可怕了。”言小念抬頭看向許堅,眼中滿是驚惶,“你知道嗎,我本來在家好好的,突然就被人迷暈,再醒來就已經在花轎裡,稀裡糊塗地嫁給了蕭聖。我當時腦袋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堅眉頭緊鎖,認真聽著,不時輕輕點頭,眼神裡滿是關切,低聲道:“這黃芳母女實在是太過分了,竟敢乾出這種違法的事兒。你接著說,後來呢?”

言小念咬了咬嘴唇,接著說道:“本以為隻是婚禮上的一場鬨劇,誰知道,晚上大發就突然不見了。我當時感覺天都要塌了,接到珍珠的消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蕭聖知道後,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去找孩子,一路追到西郊那個廢棄工廠。”

說到這兒,言小念的眼眶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抬起手,用袖口匆忙擦了擦,繼續說道:“到了那兒,我看到大發被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小小的身子抖個不停,嘴巴還被膠帶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這心啊,像被刀絞一樣。”言小念的聲音哽咽起來,臉上滿是心疼與自責。

許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小念,你已經很不容易了。後來呢,那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

言小念穩定了一下情緒,深吸一口氣:“還沒等我緩過神,一群黑衣蒙麵人就衝了出來,把我們團團圍住。他們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刀,眼神特彆凶狠,一看就來者不善。蕭聖當時特彆勇敢,為了保護我和大發,他拿起一根鐵棍就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言小念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敬佩,“他身手特彆厲害,三兩下就把幾個黑衣人打得招架不住。可他們人太多了,蕭聖漸漸有些吃力,身上也受了傷。要不是你及時帶著警察趕到,我真不敢想後果會怎樣。”言小念說著,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許堅神色凝重,握緊拳頭:“這些人太囂張了,公然綁架、蓄意傷人,我絕對不會輕饒他們。小念,你彆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從黃芳母女的人際關係入手,一定能找到線索,將他們一網打儘。”

正說著,病房裡傳來細微的動靜。言小念急忙推門而入,蕭聖正掙紮著想要坐起來,見她進來,嘴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我這一覺睡得夠久的,外麵情況怎麼樣?”

言小念快步走到床邊,扶著他靠好,輕聲說:“你彆亂動,剛脫離危險,外麵暫時沒事了,那些黑衣人跑了,許哥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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