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聖女海倫娜府邸。
歐偉皇此時眼神迷離,躺在一張香氣撲鼻的大床上,他感受到自己的懷裡摟著一位肌膚滑膩如同羊脂白玉的絕美女子。
由於奇特飲料與香氣的催化作用,他不由自主的緩緩閉上雙眼,仿佛又做了一個春色無邊的夢。
在夢裡,他進入了一個奇異又舒服的世界……
朦朧中,一位身著潔白紗裙的女子如仙子般降臨。
她的裙擺似輕雲般飄動,閃爍著聖潔的光芒,仿佛是從月光中裁剪而出。
歐偉皇的目光與她交彙,那一刻,仿佛星辰碰撞出絢爛的火花。
他緩緩地走向她,每一步都帶著期待與渴望,如同行走在時光的琴弦上。
他們在夢境的迷霧中靠近,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宛如微風中舞動的花瓣。
當他們相擁的瞬間,整個世界都變得靜謐而美好。
她的發絲輕拂著他的臉頰,如絲般柔軟;
他緊緊擁抱著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靈魂。
他們如同兩片漂泊許久的落葉,終於在這夢中找到了歸宿。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這美好感染,彌漫著清甜的芬芳。
那潔白的紗裙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是在訴說著無儘的柔情與愛意。
夢境漸漸模糊,但那相擁的畫麵卻如永恒的畫卷,深深烙印在歐偉皇的心底,成為他靈魂深處的記憶。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歐偉皇摟著懷中的美人。
儘情的釋放著自己……
那一刻,他似乎要從夢中醒來。
那觸感的溫暖與美好縈繞不去,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閃耀著永不磨滅的光芒……
-
不知道過了多久。
歐偉皇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馬車上,陷入眼簾的,是海倫娜那絕美的容顏。
此刻,她的麵紗已經摘去了。
在唯一可以目睹她芳澤的男人麵前,她不想再遮掩什麼了。
歐偉皇不禁怔住,他此時已經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一切,都不是夢。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眼前的聖女給……
而且還是連續兩次。
歐偉皇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唉,海倫娜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知道嗎?”
海倫娜美眸閃動道:
“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對嗎?
難道你對我的身體沒有感覺?”
歐偉皇不禁歎了一口氣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畢竟是有老婆的人了,而且她已經懷孕了,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海倫娜點點頭道:
“我知道,閣下你沒有做錯什麼。
你當時什麼都不知道,是我主動上來的……”
歐偉皇發現這事兒根本沒法說清楚。
“不是說誰主動的問題,關鍵是我……
唉,怎麼跟你說呢?
我跟你之間又沒有感情,你為什麼偏偏要選擇我呢?”
海倫娜淡淡道:
“因為你夠強,當然我並不單單指那方麵。
而且,我找你。
並不是我需要感情,我隻想要延續聖教的未來,留下最優的基因與子嗣。”
歐偉皇不由產生一絲慍怒道:
“你們聖教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海倫娜不置可否道:
“是啊,我從小在萬千少女中被選拔成為聖教獨一無二的聖女,我所接受的一切教育,都是在告訴我……
無論我做什麼,都必須要以聖教的榮耀與強大為首要目標。
閣下沒有生活在我這樣的環境,你或許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歐偉皇歎了一口氣道:
“我雖然搞不懂你們這些至死不渝的教徒想法,但是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
其實從小我也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麵。
我媽信佛教,我爸信道教,而且是非常入迷的那種。
你看我,也沒有變成你這樣呀!”
海倫娜聞言頓時很意外道:
“是麼?閣下的家庭環境難道沒有對你造成影響麼?”
歐偉皇義正言辭堅定道:
“影響的話當然有,但是他們信什麼是他們的權利。
我雖然無權乾涉他們的信仰,但是他們也沒法乾涉我的自由。”
海倫娜不禁意外道:
“閣下難道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
歐偉皇搖頭否定道:
“當然有了,隻是我信仰的跟你們不一樣。
並不是所謂的教義或者教條。”
“那閣下信仰什麼呢?我表示很好奇。”
“原本,我信仰的是公平與正義。”
“原本?那麼閣下如何區分,什麼是公平,什麼又是正義呢?”
“這個我沒有辦法給你去下一個定義。
因為這個關於公平和正義的理念,曾經也深深困擾過我。
我一度不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但是我後來想明白了,什麼事是我應該做的,什麼事是我不該做的。”
“那麼閣下覺得,什麼事是你應該做的呢?”
“活在當下,尋求本心,就是我應該做的。”
“活在當下是什麼?尋求本心又是什麼?”
“當下就是我此刻所做的事,本心就是此刻我所想的事。
如果當下我的所作所為,和我的所念所想相同。
那就說明我已然遵循了自己的本心。”
“那麼請問,閣下您做到了嗎?”
“唉,我沒有做到……”
“那麼閣下此刻所想的是什麼呢?”
“此刻我所想的是,海倫娜,你不戴麵紗的樣子很美。
遮起來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
海倫娜聞言噗嗤一笑道:
“閣下真的是這麼想的?
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麼大道理來呢。”
“是的,我並不想欺騙自己的本心,儘管我覺得這不應該。”
“那……閣下你剛剛不是說,我對閣下做的事,是不對的嗎?”
“是呀,這才是我矛盾的地方。
我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我忍不住心裡還是去想了。
這說明,我並沒有達到……
我所想要達到的境界。”
“那麼閣下,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呢?
你會和我在一起麼?
畢竟,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還有,你會帶我回家去見你老婆麼?”
“唉,我也不知道呀,一方麵我不相信所謂的教條。
覺得那些條條框框,真是害人不淺。
另一方麵,我又被世俗的禮法所約束。
我總覺得……
既然我有了老婆,就不應該對彆的女人有感覺。
唉,我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如此說來,閣下對我有感覺嗎?”
“說實話,我覺得隻要是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看到你麵紗下的容顏,應該都會有感覺的。”
“那麼,是否可以說明。
這世上其實並沒有所謂真正意義上不在乎教條與禮法的人呢?
閣下剛才說,你不想被教條所約束。
但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禮法所禁錮。
我戴著的,隻不過是麵紗。
你戴著的,卻是心中的枷鎖。
隻是,我們彼此約束的程度不一樣罷了。
如果真的是什麼教條與立法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