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再次確認時,林雨他們早就沒有了蹤影。
自從在4號彆墅救下徐家家,到後來石像麵前看到和徐家家一樣的死人,這期間我多次一直以為徐家家早就已經死了。
可是她總是安全無恙地出現在我們麵前,也許是我神經大條,我總是覺得這徐家家可疑。
我拿起手機給林雨發了一個信息,提醒林雨徐家家有問題,林雨沒有回我的消息。
我一路上都在想著徐家家這個人,也許她和林雨的閨蜜情是真的,但是她究竟是人是鬼就不得而知了。
黃濤也說了,看到徐家家進去過4號彆墅,這一切不會是巧合。
來到了69號彆墅,我把銅鏡給陳老太看了,她的說辭和林雨的沒有什麼區彆。
“這東西不僅是風水鎮宅銅鏡,而且,這東西是從古墓裡拿出來的。”
“古墓?”
“青城寺下麵的那個古墓?”
陳老太的話讓我有些吃驚,我怎麼也沒想到這銅鏡竟然會是古墓裡的東西。
那這麼說這銅鏡真的是鎮墓的?
老太太問起我紅盒子的下落,我把紅盒子丟失一事說了出來,陳老太也是一臉的疑惑。
“看來你身邊的人有問題,不過他究竟是人是鬼就不得而知了。”
陳老太的話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身邊的人有問題。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陽劍,可是陽劍根本不知道我得到了紅盒子。
我身邊這個有問題的人,究竟是不是陽劍,陽劍經常去物業找紅盒子,除了他我再也想不起來誰了。
陳老太見我一直沉默,便說道:
“那紅盒子的秘密還需要深究,這個人目的是什麼,總有一天他會暴露出來的,你現在糾結也沒有用。”
我頓了頓身子,拿起手機就聯係了那個導遊小哥,從他那裡得知4號彆墅的現任住戶的位置後,我和陳老太約定了時間就繼續巡邏了。
臨走前,我想起徐家家的事,就把我懷疑徐家家的事告訴了她。
我說了徐家家的事後,沒有得來我想象中回答,本以為陳老太會臉色驟變著急救人,反倒是陳老太非常淡定的笑了一聲。
“你怎麼看誰都像鬼,之前不也懷疑我是鬼嗎,現在又懷疑人家小姑娘,我看你是魔怔了。”
難道真的是我神經衰弱?
我失望地替林雨捏了一把汗,隻希望徐家家真的是我猜錯了。
巡邏回去後,我把我要出去的事給黃濤說了一聲,也給陽劍打了一個電話。
陽劍出奇的同意,或許是因為我給他解決了這南山彆墅石像的事,陽劍知道我要出去辦事,就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陳老太就出門了。
到達了大理已經接近了下午,從導遊小哥那裡我們得知了那4號彆墅的現任主人就在這個邊陲小鎮做生意。
我們一路打聽,到了晚上,就找了一個民宿住了下來。
民宿老板是一個有著異域風情的漂亮女子。
見我們進門,就一個勁地上來打招呼,她穿著十分契合大理的少數民族服裝,耳朵帶著一個很大的銀環耳墜。
十指纖細,熱情似火!
“兩位住宿嗎?”
我點了點頭:“兩間房!”
老板很快就和我們安排了兩間房,房間在二樓朝向內院,全部都是木頭建造的。
內院是一個精心打造的花園,裡麵花草繁多,民宿老板像是一個愛花之人有許多名花我都叫不出來。
隨處可見的木隼結構和帶有年代感的木製房間,顯得有些陰深深的。
我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好奇地看了一眼陳老太。
她沒有說話,民宿老板給我們安排了一切就轉身下了樓。
房間不大,但是很精致,屬於自帶衛生間的那種。
奔波了一天確實很累,我簡單地洗了個澡,剛準備躺下休息,屋外突然就響起雷電聲,接著下起了大雨。
聲音吵得我睡不著,夜班上的多了,瞪著個眼睛就拿起了手機消磨時間。
“站住!”
房間隔音不好,正睡不著之際,突然就聽到了陳老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麻溜地從床上爬起,著急出門查看。
門外空無一人!
“老奶奶!”
我壓著聲音對著走廊喊了一聲,周圍很靜很靜!
除了雷雨聲,根本就沒有什麼動靜。
我以為陳老太不在房間,就直接湊到陳老太的房門查看。
正看得出神,突然後背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驚得一身冷汗,猛地回頭看!
民宿老板正瞪著眼睛直溜溜地看著我。
我直接癱坐在地上!
“這位小哥,這邊下雨夜裡涼,你這是進不去嗎?”
我驚魂未定地搖了搖頭!
“你要是沒有什麼可彆在外麵待太久了,當心著涼了!”
老板說完,就下樓了!
我驚魂未定地抹了一把汗,緩緩地站起身。
這時,我身後陳老太的房門突然就直接被打開了。
“枝丫!”一聲,我回頭看時,竟然沒有人。
我好奇地推開房門,房間的布局躍然於眼前。
空蕩蕩的房子一個人也沒有,就在我納悶陳老太去哪了時,突然一股力量直接就把我推進了房間。
我一個跟頭直接栽進房間,張口就罵!
“他媽的,誰這麼無聊!”
我憤怒地抬頭,差點就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一張我從未見過的臉,正布滿血絲死死地盯著我。
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呼在我臉上的熱氣。
那眼睛瞪得老大,嚇得我一陣後退,穩定身子看時,一張熟悉的臉就直接浮現在我的麵前。
這不是我之前遇到的那個大背頭西裝男徐老板嗎!
“他怎麼也會在這?”
我詫異地看著他,我清楚地記得,上次他去南山彆墅買房,被石像殺人嚇跑之後,他滿身是血地跑出來,被警察帶走後就消失不見了。
“徐,徐老板!”
西裝男見我被嚇得驚魂未定,就直起身子,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說兄弟,你這膽子也不太行啊,南山彆墅那麼野的地方你都敢當保安,怎麼在這就這麼膽小。”
我鬆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也在這?”
西裝男走進房間,一屁股坐在床上,點了一隻煙,翹著二郎腿,低聲說道:
“咱們也算是共患難的兄弟了,南山彆墅那事要不是兄弟我命大,說不定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是一隻鬼了。”
西裝男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而且你還在醫院救過我爹呢,咱們倆這感情豈是說散就散的?”
我白了一眼眼前的西裝男,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直接有事就說唄,拐彎抹角的。”
西裝男見我這般爽快,遂不再拖拉。
“我就知道兄弟你和我一樣都是直爽的人。”
“不枉我跟蹤了你一路!”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我竟然被跟蹤了,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幸好西裝男對自己沒有惡意。
這西裝男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他的手段應該不比我差,既然能悄無聲息的跟蹤我,應該也是一個頗有能力之人,他解決不了的事,我怎麼可能解決?
“找我幫忙,我怎麼幫你?”
我疑惑地問著:
“你一看就是一個商業大佬,隻要肯花點錢,能有什麼事解決不了?”
西裝男歎了一口氣,撣了撣手中的煙灰,繼續說道:
“我有個兄弟,在這附近開了一個酒店,但最近總是遇到點邪門的事,我想請你去解決解決!”
我直接無語,這麼邪門的事,我怎麼解決?
“你找錯人了,這種事情,你應該找一個那方麵的大師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