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個房間裡居然有一個女人,那女人我在我和陳老太住的那個民宿裡見過。
那天我們住進民宿後,這個女人就是先我們一步住進那裡的,當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薄絲上衣。
一條凸顯身材的緊身牛仔褲,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
所以我對她的印象特彆的深刻!
此時,女人也穿著那天一樣的打扮,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他來。
“你在這乾嘛?”
我看著女人,剛好奇她怎麼會在這時,女人突然就朝著我詭異的笑了起來。
緊接著,她就當著我的麵從旁邊提出一個50多斤的白桶,直接就把桶裡的東西一股腦的朝著自己的身上倒了下來。
一股石油刺鼻地充斥著我的鼻孔,不等我開口說話,那女人就當著我的麵拿出打火機直接就把自己給點燃了。
所有的動作,就在那麼一瞬間,我反應過來時,那女人直接化身一個火人直接就在房間裡燃燒了起來。
“救我,救我!”
“啊~!”
那女人的慘叫聲也伴著火勢響了起來,這時我才想起來救人。
“怎麼辦,水在哪?”
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走廊裡找著消防栓,可是這裡什麼都沒有。
眼看著那女人就要被燒死,我這才想起陳老太叫準備的雞血和黑狗血。
沒有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朝著那燃燒的女人直接就把這兩樣東西潑了過去,本以為不起什麼作用。
奇怪的是,就在我把雞血和狗血潑到女人身上後,那女人身上的熊熊大火突然就直接熄滅了。
這時,那女人早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
火滅的一刹那,女人就直挺挺地在我麵前直接倒了下去。
她一落地,從她的嘴裡就爬出來了一隻蟲子。
那蟲子飛出來的那刻,正好被我的手電給照到。
差不多有一顆紅豆那麼大,通體黑色,我看著那蟲子,正要彎身下去打量。
突然被燒的女人直接就當著我的麵爬了起來。
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
那女人爬起來後,對著我詭異地笑了起來,她一咧嘴,我就能清晰地看清她那被烈火無情摧殘的麵容。
就在我心有餘悸之際,那女人直接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嚇得往後一退,突然就被什麼東西給頂住了。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些發熱,接著一股肉被燒糊的氣味傳入我的鼻孔。
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轉身時,正好對上一張被燒得什麼都不剩的臉。
我之前遇到的那個門後敲牆的女人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她那樣子直接就讓我嚇了一跳。
我嚇得“媽呀!”一聲,就掄起手裡的糯米和香灰砸向了她。
趁著她捂臉痛哭的時候,我一溜煙。直接就朝著樓下跑。
下樓梯時,不知道被什麼給絆了一下,狠狠地給摔了一跤,這一下直接給我摔得不輕,我門牙都被磕掉了一顆,手裡的手電都被甩飛了。
可是我來不及顧及牙齒掉落的疼痛,四下漆黑一片。
這時,我一回頭正好看到兩個被燒得黑黢黢的人影朝著我同手同腳,四肢不協調地走來。
我嚇得趕緊掏出手機,打開手電又繼續自己的逃命。
從三樓一直跑到一樓,我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這個時候我感覺我的手腳都不聽我的使喚。
可是,為了逃命我彆無選擇,最後還是灰頭土臉地跑了出去。
我在酒店門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砰砰地不停跳動著。
“徐東來呢?”
不僅陳老太不見了,就連在酒店門口的徐東來也都不見了,此時的大街上,隻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我在酒店裡鬨騰了這麼久,按道理陳老太就算是離得太遠她也應該有所察覺才對,可是她一點回應都沒有。
現在,就連徐東來也不見了!
我心裡泛起了嘀咕,心想他們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陳老太我倒是不擔心,她的本事我知道,可是徐東來…!
我在酒店門口等了半天,見一直沒有人出現,心虛的我管不了那麼多,隻能回了民宿。
這一路上,我還想著那個突然出現自焚的女人。
她怎麼會從民宿跑到那個被燒過的酒店裡自焚,她點燃自己的那一刻,已經成為了我這一輩子的陰影。
這時,我又想起了4號彆墅保安殺人自焚的傳說,會不會自己以後逃不掉,殺人後自焚也是這樣子的。
我正想得出神,轉眼就回到了民宿,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先去陳老太的房門麵前溜達了一圈,見陳老太的房門一直關著,我帶有僥幸心理地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我轉身就走。
突然,一隻乾枯的手從我的身後一把就拉住了我,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轉身就要給拉我的人一點教訓時,眼前的這一幕直接就讓我整個人都懵了。
“老,老奶奶!”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陳老太,剛想出聲詢問她什麼時候回來的,陳老太突然就直接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說話。
“噓!”的一聲後,陳老太直接就拉著我輕輕的打開了房門。
陳老太鬼鬼祟祟的模樣讓我著實摸不著頭腦,這不是她的房間嗎,有必要這麼小心嗎。
“老奶奶,我們這是乾嘛!”
我實在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疑惑,剛一出生,陳老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掀起自己的床被。
然後從她自己的菜籃子裡迅速地掏出一個瓶子,往她自己的床上一罩,接著她就示意打開手機電筒。
我聞言,剛想要去開燈,就被陳老太阻止。
我一頭霧水,隻能隨著陳老太的指示打開了自己的手電。
手電打開的那一瞬間,我就看到了陳老太瓶子地下的黑色蟲子。
我一看那蟲子,立馬就認出它來。
“這不是我在酒店那自然女人嘴裡看見的黑蟲嗎!”
“老奶奶,一隻蟲子而已,有必要這麼小心謹慎嗎!”
陳老太沒有理會我,起身把那裝蟲子的瓶子塞入菜籃子,就直接走到門邊,探出頭往民宿門口瞅了一眼,就把我直接拉著出了民宿的門。
來到一個偏僻的巷子,陳老太朝民宿周圍打量著,突然就轉過頭來對我說道:
“你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陳老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故意把我丟在酒店那裡的。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剛想要質問她,陳老太突然話鋒一轉,問我道:
“你在那酒店見過這蟲子了?”
我沒好氣的點了點頭,陳老太察覺出我的不對勁,直接就給我後腦勺一巴掌!
“你以為老婆子是害你,其實是在救你!”
“真正有問題的不是那酒店,而是這民宿。”
救我?
我難以理解地看了一眼陳老太,她是不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麼。
“老奶奶,那酒店燒死這麼多人,你竟然還說那裡沒事,我剛才可是被追了好久,你看我牙都磕掉了。”
我說著,就張大了嘴巴,用手扒拉著自己的嘴唇,把被兩個燒死人追捕時磕掉的牙露給陳老太看了看。
陳老太沒有理會我們掉了的牙,壓低聲音又繼續說道:
“那酒店雖然死的人多,但是哪裡有陰氣沒怨氣,那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搞的鬼。”
有人搞鬼?
我看了一眼陳老太,她又探著頭朝民宿那邊看了過去。
“老奶奶,你知道是誰搞的鬼?”
“嗯!如果老婆子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一個會雲南蟲術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