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熱絡地問我話,但是我卻全然沒有聽進去他說什麼。
我的目光落到了白文強的後麵,此時,在他的身後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長發披肩的女人。
雖然現在天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但是我依然能清楚的看清楚這女人的樣子。
這女人滿臉傷疤,臉上毫無血色,我看她的時候,她正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
白文強看我注意到身後的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笑著就把她拉過來介紹說:
“這是我的媳婦兒,一個鄉下妹子,叫趙琴!”
我聽著白強的話,一聽這女人是他的媳婦,終於鬆了一口氣!
白文強可能是看到我注意到趙琴臉上的傷疤,就解釋說道:
“我媳婦不比成了的女人,家裡一切都是她照顧,前些日子,為了拾取柴火做飯,摔了一跤,臉就被劃破了,你彆見怪!”
我點了點頭,仔細再看了一眼這姑娘,一想到她勤儉持家的樣子,就感覺她沒剛才那麼恐怖了。
不過,小琴臉上的這一條條傷疤,又長又粗,疤痕都結疤了。
一點也不像是摔到的,或者這幾天才受的傷。
為了掩飾我盯著趙琴看的尷尬,我朝著趙琴點點頭,算是和她打招呼了。
白文強笑著說道:
“小王,你不好好上班,你來我們這姚家屯乾啥來了?”
有了熟人好辦事,我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就告訴了白文強我們是來找會算卦的雷半瞎的。
白文強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我們這姚家屯倒是有個會算命的老先生,可是他姓雷啊,也不瞎!”
陳老太聞言,在一旁說道:
“我們也隻是道聽途說,隻知道這裡有個會算命的能人。既然是道聽途說,多少有點出入不一樣,他不姓雷也正常。”
白文強看了一眼陳老太,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趕緊給白文強解釋道:
“這位是我的表奶奶,這次就是她找那會算命的能人。”
陳老太知道我這樣是為了獲取白文強的信任,並沒有拆穿我。
白文強也沒有懷疑,笑了笑說道:
“你們倆大老遠的來這也沒啥親戚,我看這天也都黑了,要不今晚你們去我家住吧!”
這真是瞌睡來了有枕頭!
白文強說的,恰恰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
我自然是非常高興,也沒跟他客氣,跟陳老太就隨他去他家裡了。
平時,我們在保安公司,我和白文強也算是玩得好的,太客套,相反還會讓他生氣。
白文強家也算是這姚家屯比較有錢的人家了!
依舊是一個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磚瓦房,西屋算是主臥,東屋剛好有兩間不算太大的屋子,我跟陳老太正好一人一間。
到了家後,白文強便囑咐趙琴去廚房做飯,跟我們兩個圍著一個火盆聊了起來。
我問白文強有關那個算命先生的事,白文強便給我們講了起來。
“這人六十多了,叫啥我還不知道,我聽村裡的人都叫他老馬,他有個媳婦,總是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而且還是個啞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