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吃了?!!”
孫長喜的一番話,讓我有些汗顏。
我很難想象,能把人吃下去的大鯉魚究竟是什麼樣。
“不錯,所以,小王兄弟,你沒事千萬彆去那山窪地,那地方邪乎得很。”
“這幾年那大鯉魚雖然不怎麼出現,但是它一直都在,我們村裡人都知道那地方很危險,一直不敢靠近那山窪地。”
趙大姐夫婦一路給我說了大鯉魚的事,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走到了趙德寶給我安排的房子麵前。
這夫妻倆對著我一番提醒,還不忘催促我吃東西。
我給兩人搬來凳子,坐在門口,一邊吃,一邊連連點頭保證不去那山窪地,這趙大姐夫妻倆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對了小王兄弟,你見到的那歐陽敏長啥樣?”
“她人不高,差不多165左右,穿著一身白色吊帶連衣裙,一張鵝蛋臉。”
“她那身打扮,我一看就像是城裡人,可能和兩位說的那歐陽敏隻是名字相似而已。”
我說著,下意識地看向這夫妻倆,兩人聽著我的話表情凝重。
“好的,小王兄弟,明天我們夫妻倆打聽一下。”
說著,趙大姐夫妻倆便不再說話。
突然安靜下來的破房子門前,就隻剩下我吃飯的聲音和蟲鳴聲。
我的目光落到那白房子上,就忍不住好奇地朝兩人打聽了起來。
“大哥,大姐!你們認識那白房子的主人嗎,咋也來這麼久都沒見過他!”
趙大姐夫婦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趙大姐便搖了搖頭說道:
“彆說你了,就是我們也沒見過這房子的主人。”
“這房子建成十幾年了,我們連房子主人是誰都不知道。”
“是啊,這白房子的主人也是個很奇怪的人。”
聽著趙大姐的話,趙大姐的丈夫孫長喜又點起了旱煙,接過趙大姐的話茬說道:
“這房子我們也進去過,裡麵被打掃得很乾淨,也沒啥可疑的,就是不見房子的主人。”
我怎麼也沒想到,這房子的主人就連趙大姐他們本地人都沒有見過。
這讓我越發地對這房子的主人感到好奇!
“這白房子會不會是村裡人建造的!”
趙大姐夫妻倆搖了搖頭,趙大姐的丈夫孫長喜繼續說道:
“當初建造這房子的時候,我們問過建築工人,他們說了,這房子的主人是外來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村的。”
“外來人?”
“難道咱們村都沒人見過這房子的主人嗎!”
“我們秀衣村前任村長見過,不過他人已經死了,當時有人問過他老人家這房子的主人是誰,可他老人家就是不說。”
“直到後來他老人家去世,也沒人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是誰。”
“那會兒,我們新上任的村長本以為能從上任村長留下的東西那裡得到一點蛛絲馬跡,沒想到,有關這房子主人的記錄全都不見了。”
我聽著趙大姐夫妻倆的話,快速地爬最後一口飯,努力咽下後,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有些懷疑地說道:
“會不會是有人搞鬼!”
孫長喜把手中的煙鬥往鞋沿邊敲了敲,煙鬥裡的沒抽完的邊角和煙灰被敲了出來。
把煙鬥塞進兜裡,孫長喜滿不在乎地說道:
“誰知道呢,這裡麵肯定有故事,俺們隻是一個莊稼漢,隻要這事對咱沒啥影響,就由著它去了。”
說著,孫長喜便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目光落到那白房子上,對我說道:
“小王兄弟,你要是感興趣,可以進去看看,不過,那地方奇怪得很,這門一會兒鎖著,一會兒沒鎖的。”
“你去見到這房子的主人,他長啥樣,你一定要告訴我們。”
我聽孫長喜這麼說,目光也落到了那白房子上麵,不知為何,我對那白房子越來越好奇了。
又隨便聊了一會兒,趙大姐夫妻倆收拾了碗筷便摸著黑回去了。
我本想留兩人在這邊休息的,可是兩人放心不下家裡的小孩。
兩人走後,我盯著那白房子看了許久。
最後閒的無聊,便直接走了過去。
剛想打開這門看看,結果發現房門被鎖了。
這時,我才想起孫長喜說過的話,這房子一會兒被鎖,一會兒沒鎖。
心想著,估計是這房子的主人出門了,所以把門給鎖上了。
我隻能等下次門沒鎖的時候打開看看了!
我一步三回頭,看了一眼這白房子,便回到趙德寶給我安排的房子裡躺下了。
沒電沒網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依然是到了下午才醒的。
我剛睡醒,便被外麵的吵鬨聲吸引。
我出門查看,才知道精神病院的人真的來抓趙啞巴了。
我本以為昨晚趙大姐他們隻是說說氣話而已,沒想到這秀衣村的人真的要把趙啞巴送去精神病院。
此時趙啞巴已經被他們給抓到了,我的目光落到那些精神病院的人身上。
隻見他們個個穿著白大褂,右邊胸前“718精神病院”幾個字格外的醒目。
趙啞巴被他們用布袋死死捆著,見我一出現,趙啞巴突然就變得十分的激動。
不停地掙紮著朝著我,看他的那樣式,貌似是想讓我救他。
一個女精神病院的人看趙啞巴突然發瘋,就拿了一個針管不顧地朝著趙啞巴的脖子直接就紮了下去。
隨著針管裡東西推入趙啞巴的身體,趙啞巴整個人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我十分汗顏!
對付精神病人,這些工作人員都是老手了。
趙啞巴落到他們手裡,估計以後會很難過。
不少村民看到趙啞巴就這麼被製服,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製服趙啞巴後,那些精神病院的人就湊到了一個看起來有些乾瘦的一個光頭麵前,718精神病院的人和光頭男人領著的秀衣村村民商量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在孫長喜的介紹下,我才知道那人是秀衣村的村長。
兩方人不知道聊了些啥,718精神病院的人就打算帶走趙啞巴。
我見他們要離開,因為擔心趙啞巴,便掏了1000塊錢給那些精神病院的人,讓他們好好照顧趙啞巴。
這群精神病院的人也沒有推辭,一群人抬著趙啞巴便出了村子。
趙啞巴被帶走後,孫長喜便拉著我去他家吃飯,說話間,我察覺到孫長喜的表情有些喪。
“小王兄弟,你今晚去我家吃飯,我有事要告訴。”
孫長喜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明顯不對!
我剛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沒開口,孫長喜就讓我先去他家,他去接個人。
說完,孫長喜便在我的注視下,朝著村南邊走去。
我一頭霧水,看著走開的人群,便自顧自地朝著趙大姐家的方向走去。
不知不覺,我就走到了木橋邊上。
趙啞巴已經被精神病院的人帶走了,我靠近這木橋的時候,再也沒有啥顧忌。
剛走過木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歐陽敏就站在橋邊等我,見我來了,立馬就湊了過來,有些開心地說對我說道:
“小王大哥,你發現了沒有今天趙啞巴竟然沒在!”
我見歐陽光這般開心,便給歐陽敏解釋那趙啞巴已經被送走了。
“趙啞巴被村裡人送到鎮上精神病院了,離我們幾十公裡呢。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他會出現傷害你了!”
歐陽敏聽到這話,臉上更加高興了起來。
“小王大哥,這幾天多謝你幫我,為了感謝你,今天去我家坐坐吧!”
歐陽敏突然讓我去她家,讓我有些意外。
就在我下意識的想要答應時,我突然想起趙大姐的丈夫孫長喜說過的話,這附近除了趙大姐一家,根本沒有彆人。
這歐陽敏出現的實在蹊蹺,何況我已經答應去孫長喜家了,我剛想拒絕,歐陽敏卻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忽然就牽住了我的手。
歐陽敏牽到我手的瞬間,我腦子一片空白,頓時感覺全身都輕飄飄的。
我迷迷糊糊的就跟著歐陽敏走了起來,朝著歐陽敏家就走了起來。
歐陽敏走在前麵,我目光我又落到了她的裙子上。
她的長裙拖在地上,我本想著想幫她把裙擺掀起來,歐陽敏卻手疾眼快,一把就抓住了裙擺,怎麼都不肯讓我碰。
我有些尷尬,歐陽敏突然有些撒嬌的對我說道:
“小王大哥,你這是在耍流氓。”
“不不不,我就是看你裙子拖在地上,所以我……!”
我慌亂地想要解釋,歐陽敏,卻忽然踮起腳尖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她親我這一下,徹底的讓我愣住了!
我沒想到歐陽敏會突然親我,我隻感覺自己的額頭涼涼的,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好快,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