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這時一名穿著西裝的粗壯大漢,大聲喊道,“不要在這裡鬨事,否則後果自負!”
一堆保安匆匆趕來,他們努力地將我們雙方隔開,不停地大聲喝止著。
我喘著粗氣,心中的怒火依然未消,但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意識到在這種場合繼續爭鬥下去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阿子也是滿臉怒容,但也強忍著沒有再衝動行事。
對方在保安的阻攔下,依舊不依不饒地朝著我們撂著狠話,那囂張的模樣著實讓人厭惡。
我則冷冷地看著他們,眼神中透著一抹威嚴與警告。就在這時,
對方一名男子突然快速地拿起一個瓶子,卯足了勁地往我腦袋上狠狠地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以極快的反應速度側身躲開了這凶狠的一擊。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我也順手拿起一個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的頭上砸去。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有如此迅速的動作和反應,完全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地挨了我這重重的一瓶子。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瓶子在他頭上碎裂開來,那男子慘叫一聲,
捂著頭踉蹌著向後退去,鮮血瞬間從他的指縫間流淌出來。
他的同伴們見狀,頓時一片嘩然,一個個臉上露出驚愕與憤怒交雜的神情。
酒吧裡的其他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原本喧鬨的氛圍瞬間變得格外緊張。
保安們也被這突發狀況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又圍攏過來,試圖平息事態。
而我站在原地,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心中並無絲毫畏懼。
阿子也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對方。
對方的人開始躁動起來,似乎想要衝過來報複,但被保安們死死地攔住。
此時,酒吧的經理也匆匆趕來,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們雙方。
“都給我住手!在這裡鬨事,都彆想走!”
隨後我們雙方就被一大幫保安帶去了地下室的小黑屋,我們整整被關了7個小時,
然後就是要我們賠錢給對方2000塊錢醫藥費,賠了錢之後阿子我們兩個才被放出來。
以前就是這樣,在酒吧鬨事,就要給彆人個交代,畢竟那時候能開酒吧的都是有勢力的,
有時候鬨得凶的,都有可能在小黑屋被安保人員狂揍。
就這樣,我倆緩緩地走出了酒吧那扇略顯沉重的門。
剛來到外麵,便一眼望見伍作和阿洛正站在不遠處,她倆居然沒有離開,一直靜靜地在這裡等待著我們。
伍作迅速地跑了過來,“你倆沒事吧?”
我嘴角微微上揚,“哈哈,沒什麼事,在裡麵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倍爽呢。”
阿子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還做了個美夢呢。”
阿洛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確定我們沒有大礙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伍作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倆可真是心大,還能睡得著。”
我聳了聳肩,“不然咋辦,總不能乾坐著發愁吧。”
說罷,我們四人相視一笑。
隨即,我們幾人稍作商量後,一致決定直接開車前往阿子家去過年。而且伍作和阿洛都是昭覺縣的,
正好我們要經過昭覺,所以就帶上了伍作她們,我們四個人一同坐進車裡,發動車子,緩緩地離開了西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