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攤主竟然直接毫不含糊地跟我獅子大開口要價100萬,而且態度強硬得很,一點兒還價的餘地都不給。
我在心裡暗自嘀咕著,您還是拿去拍賣吧!畢竟這是從地裡剛掏出來的東西,這個價格著實是高得離譜。
我就算是拿去倒賣,也不可能賣到100萬啊,人家買去之後還得進行一番精心包裝,然後再拿去拍賣,這中間得耗費人力物力,除非是那種大老板買來純粹為了收藏擺在家裡。
想到這兒,我索性彆過身去,直接帶著伍作轉身離開了這個攤位,朝著其他攤位走去,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彆的新奇玩意兒。
我們一邊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仔細地觀看著其他各個攤位。
我心裡始終想著要找到賣‘點位’的攤,然而找了半天愣是沒有看到。就這麼走著走著,我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極為新奇的攤位。
那攤位上擺著一些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土,沒錯,就是那從地裡挖出來的土。對於這種情況,我以前倒也聽師父提起過,
擺上這樣的土,意思就是組隊盜墓,攤主有點位,隻是缺少人手。像這種玩法,一般都是那些野路子在玩。
我緩緩地走到攤主身旁,湊近他的耳朵,用隻有我們倆能聽到的細微聲音交談了起來。
果然這就是野路子組隊掏坑的攤位。
他壓低聲音說道:“加上我現在已經有兩個人了,再來兩個人就可以出發了。”
我同樣輕聲回應道:“女的可以嗎?我後麵這個妹妹可以放風。”
“可以是可以,那你倆以前有沒有乾過?”
我趕忙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回答:“乾過乾過,都掏好幾個坑了。”
他微微點頭,“行,給我留個聯係方式,出發了我通知你。”
接著,我幾乎是用氣聲把電話號碼告訴了他,隨後我倆便默契地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攤位。
看著攤位上的東西也都看得差不多了,我便帶著伍作不緊不慢地走出了鬼市,回到了酒店。
回到房間後,我趕忙催促著將伍作打發走了,而後我拿起手機登上qq。
上麵倒是有一些未讀消息,都是阿子、馬玉良、阿茜他們發來的。
他們的信息內容大抵都是在詢問我在哪裡遊玩,玩得怎麼樣之類的話語。
自從師父交代說近期要少聯係之後,我們的確也沒怎麼好好聊過天,大家都在各自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
我逐一簡略地回複了他們的消息,告訴他們我一切都好,隻是現在不太方便細說。
回複完後,我坐在床邊,思緒不由得飄回到了和我們曾經一起經曆過的那些時光。
那時候,我們一起闖蕩,一起麵對各種困難和挑戰,有歡笑也有淚水。
而如今,因為師父的叮囑,我們不得不暫時保持這種靜默的狀態。
我放下手機,伸展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身體,倦意漸漸襲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