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的食物,隨手拿起一個木棒,小心翼翼地朝著門口走去。
阿子也緊跟其後,我緩緩打開門,緊張地向門外張望。
“呼……”
外麵除了被風吹動的樹枝,什麼也沒有。
把頭:“也許是風聲,大家彆自己嚇自己了。”
我趕忙關上門,回院裡繼續吃夜宵。
“真是虛驚一場,我還以為又出什麼幺蛾子了。”馬玉良拍了拍胸口。
“行了,趕緊吃完休息一下。”把頭說完,又開始吃了起來。
我們也不再多想,抓緊時間填飽肚子,我一把抓起碗筷,
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著食物,腮幫子鼓得滿滿的,根本顧不上咀嚼。
馬玉良更是誇張,直接端起碗把湯都倒進了嘴裡,燙得他直咧嘴。
阿子也不例外,吃得滿嘴都是油。
不一會兒,我們就風卷殘雲般地把夜宵消滅得乾乾淨淨,
然後靠在椅子上,滿足地摸著肚子,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休息的差不多了,正好時間也到了。
我們開始收拾好東西,準備往山上出發。
到了洞口,把頭二話不說,一馬當先下了盜洞。
而我們幾個還有特彆的任務,不僅要一邊給把頭送上豁子板,還要一邊從山下把板給運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扛起一塊豁子板就往盜洞走去。
這板可真沉,壓得我肩膀生疼,但我咬著牙堅持著。
我們幾個在洞口緊張而有序地接力著,把頭在裡麵挖一陣,便拿起堅硬的豁子板,
隨後便是叮叮當當的敲擊聲傳來,將豁子板固定好,然後繼續著挖掘。
把頭一刻不停地開始繼續挖起了盜洞,我們幾個也沒閒著,
像不知疲倦的騾子一般,開始來回往返出租屋。
我扛著沉重的豁子板,腳步沉重而蹣跚,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馬玉良和阿子也累得氣喘籲籲,汗水如注般流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幾個小時對我們來說簡直如同漫長的煎熬。
整整運了幾個小時,才終於完成。
當最後一塊豁子板運到指定位置,我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休息了十幾分鐘……
“都彆躺著了,趕緊過來幫忙!”把頭的聲音從盜洞裡傳來。
我強撐著身體,和馬玉良相互攙扶著,又朝著盜洞走去......
阿子已經在洞裡幫著把頭固定豁子板了,我倆見狀也趕忙上去幫忙。
洞裡的空間狹小逼仄,彌漫著泥土的氣息,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我貓著腰,艱難地往裡挪著步子,手上使勁遞著工具。
“阿子,接著!”我大聲喊道。
固定好木板,把頭上去休息,接著換我們開始挖掘盜洞。
我握緊鏟子,雙手青筋暴起,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鏟著土。
挖了幾個小時,終於挖到了邊頂,我長舒了一口氣。
“可算挖到了!”
看著眼前石砌加糯米膠漿灌溉成的墓頂,好家夥!真夠豪橫的。
這墓主人可真舍得下本錢!
“阿子、玉良、快,把豁子板拿來!”
安裝完最後一個豁子板,我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我這腰快斷了。”
“三哥,阿子你倆還行,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哪經得起這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