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來年又是鬱鬱蔥蔥的模樣了。”
馬玉良湊過來,“三哥,你這填土種草的功夫,都可以去當園丁啦!”
我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少拿我打趣,咱這叫專業!”
阿子:“就是就是,老大這手藝,保準這地方看不出一點破綻。”
我得意地揚了揚頭,“那必須的,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兒。”
把頭:“行了,你們三個趕緊收拾東西,累了一宿了,還有心思貧嘴。”
聽到把頭這話,我們三個趕緊麻溜地收拾起工具。
我一邊收拾一邊嘟囔著,“這就收拾,這就收拾。”
收拾妥當後,背著沉甸甸的包,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地來到半山腰。
在那裡,叫上了一直放風阿茜。
阿茜沒看到那倆人就好奇的問我們,
“把頭,三哥,那倆人呢?”
我搖搖頭,“回去再說。”
阿茜估計也想到了,沒有再問,我們一起朝著出租屋的方向緩緩走去。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隻聽得見我們粗重的喘息聲和腳步落在地上的悶響。
一回到出租屋,把頭我們幾個各自癱坐在椅子上,麵麵相聚,彼此沉默地看著對方。
誰也沒開口打破這個令人壓抑的寂靜,空氣仿佛都凝結了。
而一旁的阿茜終於耐不住性子,猛地一拍桌子,打破了這份寧靜。
“哎呀,把頭,三哥,到底怎麼回事?”
“阿茜,那倆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早想弄死他們了。”
阿茜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屑。
“不是我們動的手。”
我搖了搖頭,表情嚴肅。
“恩?不是,那他們是怎麼死的?”
阿茜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接著我深吸一口氣,跟阿茜詳細講了墓室裡的經過。
她聽完後,也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們,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得了,現在五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把頭坐在那裡,不停地抽著煙,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馬玉良則低著頭,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圈。
阿子捂著受傷的胳膊,臉色陰沉。
我心裡也是一團亂麻,完全理不出頭緒,就像無數隻螞蟻在心頭亂爬。
過了好一會兒,把頭把煙頭狠狠一扔,火星四濺。
“你們三個,都講講,墓室裡肯定有奇怪的地方。”
把頭表情嚴肅,目光在我們三人身上掃來掃去。
一聽到把頭這句話,我終於想起了一件可疑的事,那就是那張千手觀音的人皮唐卡,這東西我第一次看到就感覺不太對勁。
“師父,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把頭眼睛一瞪:“什麼事情,快說。”
馬玉良也湊過來,“就是啊!三哥,快說。”
“就是耳室裡有一張千手觀音的唐卡,盯著它看會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那倆人就盯著看了好久。”
我心有餘悸地說道,同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把頭眉頭一皺:“在哪?快拿來我看看。”
我趕忙從馬玉良的包裡拿出了唐卡,然後小心翼翼地慢慢鋪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