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們三個便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地開始回填。
我雙手不停地將土往回推,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馬玉良則弓著身子,賣力地把土拍實。
阿子在後麵瘋狂地在這個區域,打著結實的豁子板。
做完這一切,我累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哎喲,咱們幾個今天差點玩完了。”我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
“三哥,要是真把那個搞斷了,要吃幾顆花生米啊!”
“一人一顆。”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口回道。
“哈哈,那還好啊!”馬玉良一聽,咧嘴笑了起來,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祖宗十八代,一人一顆。”
馬玉良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我的親娘嘞,那不得撐死啊!”
阿子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哈哈,馬玉良,就你這腦子,還跟著老大混!”
馬玉良撓了撓頭,“我這不是不懂嘛,還好有三哥在,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瞪了馬玉良一眼,“你小子,下次長點腦子,彆啥都瞎整。”
馬玉良嘿嘿一笑,“三哥,我這不是經驗不足嘛。”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行啦行啦,時間也快到了,上去準備準備,晚上去逛一下火把節。”
我們仨一邊互相打趣著,一邊手腳並用地往回爬去。
來到上麵,我和馬玉良、阿子齊心協力將盜洞仔細地覆蓋了一下,又把一旁的床費力地抬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做好了掩蓋。
“呼,可算弄好了。”我長舒一口氣,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馬玉良抹了把臉上的汗,“三哥,這下應該沒啥問題了吧?”
我看了看四周,點點頭:“應該差不多了,咱們趕緊走。”
說完,我們便朝著住的地方急匆匆地趕去。
一路上。
阿子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回去我可得好好洗個澡,這一身臟的。”
“阿子你彆像個大姑娘似的。”馬玉良笑著說道。
阿子白了他一眼:“你懂個啥!”
不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住處。
一進門,馬玉良就四仰八叉地癱倒在椅子上,嘴裡嘟囔著:“哎呀媽呀,可把我累壞了。”
我踢了踢他的椅子腿,“趕緊起來收拾收拾,瞧你那樣兒。”
阿子倒是直接鑽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揉著發酸的肩膀,一邊想著今天這事兒,心裡還是有點後怕。
一旁的阿茜看我發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三哥,你想啥呢?”
“沒想啥,就是有點累啊!”我揉了揉太陽穴,衝她擠出一絲苦笑。
“哎呀,耕牛還怕累啊。”阿茜嘴角上揚,帶著幾分俏皮地輕輕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就算是耕牛,也得有休息的時候,要不你來給我揉揉肩膀?”
“呸,想得美,叫你那誰給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