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良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敢情好,三哥,那你可得說話算話。”
“那必須的,我啥時候騙過你。不過你小子也得爭點氣,彆到時候見到你嫂子就結巴。”
“不對啊!三哥,你要給我找個嫂子,那特麼不是你媳婦兒嗎?你到底是要給我找個,還是給你自己,你給我說清楚。”
“你猜。”說完,我狡黠地一笑,轉身直接撒腿跑下山而去。
“三哥,你可不能再乾拈花惹草的事啊!伍姐還在眼巴巴等你娶她呢!”馬玉良在後麵一邊追一邊喊。
我頭也不回地喊道:“那得看緣分!”
馬玉良氣喘籲籲地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三哥,你可彆瞎折騰了,伍姐多好的姑娘啊,你可彆辜負了人家。”
我停下腳步,“行啦行啦,我心裡有數。”
馬玉良不放心地說,“你每次都這麼說,可彆光嘴上有數。”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先不想這些,趕緊下山吃飯去。”
我暗自心想,我又何嘗不想娶她呢!然而現在的情況不明朗,未來更是一片迷茫,不知會走向何方。這次要是找不到這個墓葬,這些人定然不會放過我們。
也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麼,估計給我發了好多消息,見我沒回,正在生悶氣呢;又或者是因為給我打電話我沒接,此刻正在擔心。
來到山下營地,此時晚飯已然煮好,眾人各自都在盛飯,大口大口地吃著。
我和馬玉良也毫不見外,直接抄起碗筷就盛了滿滿一大碗,而後徑直來到洪飛燕兄妹的桌上,二話不說就開乾。
他們這桌的飯菜可真是豐盛,馬玉良更是像個餓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地吃著。
洪天龍則惡狠狠地瞪著我倆,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吃完飯,我徑直回了帳篷內。
如今這種局勢,看來還得多練一下欲女經,自從上次從杭州出發,這玩意我就沒敢繼續練,因為那滋味著實難受,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練了或許能多一分保命的機會。
先吸氣,憋住,接著倒掛金鉤,然後再緩緩呼氣,再次憋住,如此這般反複了七七四十九遍之後,那股熟悉的燥熱感又如潮水一般傳遍了全身。
可能是好久沒練了,如今突然練得這麼猛,估計身體還沒習慣過來。
我隻感覺比起前麵幾次更加燥熱了些,整個人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雖然身邊沒鏡子看看現在的模樣,但是我敢肯定,我現在定然是滿臉通紅,就像喝了假酒那般。
這燥熱感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我如同瘋了一般直接衝出了帳篷,在外麵毫無章法地瘋狂奔跑。
我依稀記得好像不遠處有個小水溝,想到這,我便朝著水溝的方向拚命跑去,不一會兒就直接縱身跳進溝裡。
這水居然異常的冰涼,這可是夏天啊!想來應該是山上流下來的泉水,我也沒多在意,繼續貪婪地享受著冰涼刺骨的山泉水。
我跑出來沒多久,很快就跟過來一幫五大三粗的壯漢,就站在我旁邊,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