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也不算對不起伍作吧!對,我這是為了擺脫這個女人。我在心裡不斷說服著自己,然後緩緩抬頭看向洪飛燕。
“親就親。”說完,我直接猛地起身,毫不猶豫地親在她的臉上。
“行了吧?”我喘著粗氣,瞪大眼睛望著她。
“還不夠。”洪飛燕微微歪著頭,嘴角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挑釁。
“糙,洪飛燕你耍我是吧?”
“得了,瞅你這小脾氣,姐姐不逗你了。”說著,她嬌笑著轉身朝著外麵走去,身姿搖曳。
她一走,我趕忙將帳篷的拉鏈拉上,動作如同閃電,省的一會兒這女人又來個回馬槍。
拉好拉鏈後,我一屁股坐在睡袋上,心還在“砰砰”直跳,想著這洪飛燕可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
清晨,馬玉良那急切的呼喊聲在帳篷外響起。
“三哥,快起來了,咱倆得抓緊點啊!”
我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腦袋還有些昏沉。
昨晚真是折騰到半夜,一直熱得睡不著,現在雖然感覺好多了,但就是困倦得很,仿佛有千斤重擔壓在眼皮上。
“好了,我知道,馬上起來。”我有氣無力地應道,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磨磨蹭蹭地開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我掀開帳篷走了出去,陽光有些刺眼,我眯著眼看向馬玉良,“這一大早的,急啥?”
馬玉良皺著眉頭,一臉焦急地說:“三哥,咱可不能耽擱了,時間緊迫啊!”
我無奈地點點頭,強打起精神,來到河邊隨便洗漱了一番,然後隨便在營地拿了幾個麵包一瓶水,帶著馬玉良朝著山上而去。
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朝著河流上方緩緩走去。要知道,這風水寶地可少不了河流的加持,所以今天我打算沿著這條河流走到底,瞧瞧它究竟是從何處流出來的。
洪飛燕這娘們,當我帶著馬玉良出發的時候,她也是急匆匆地帶著十幾個人跟在了我們身後。
看來還是怕我倆跑路,要是沒人跟著我倆,我還真會跑掉,因為我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找到這個墓葬。
氣喘籲籲地爬上了山,我眯著眼望著眼前的溪流,它蜿蜒曲折,綿延數裡。我繼續一邊仔細觀察著附近的山勢,一邊沿著溪流艱難地前行。
一直到了中午,才走到這個溪流的儘頭。原來,這個溪流是從一個幽深的大山裡流出來的。
我站在山腳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望著眼前這高大的山脈,再看看這附近的地勢。此處山勢雖雄偉,但走勢卻略顯生硬,缺乏蜿蜒迂回之態。
且山脈走向淩亂,無主次之分,難以形成環抱守護之勢。
前方明堂狹窄,視野受阻,不見開闊明朗之象。左右護砂低矮薄弱,仿若無力支撐,難以藏風聚氣。
後方玄武靠山亦不夠雄渾厚重,少了那份沉穩堅實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