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良嘿嘿一笑,“三哥,彆這麼凶嘛,我這就好好乾活。”
又過了一會兒,馬玉良突然叫道:“三哥,我手疼,要不你來吧!”
“忍著,剛才不是還吹自己雄風不倒嗎?”
“三哥,雄風也怕疼啊!況且我馬玉良可是技術性人才。”
“彆廢話,趕緊摳。”
“還有以後把頭要是退了,我就是你們的把頭,再不好好乾活,我當上把頭那天就第一個把你踢出去。”
“得嘞,我的王副把頭哥,我好好乾還不行嘛!”馬玉良縮了縮脖子,趕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突然,對講機裡傳來洪飛燕暴躁的聲音,“你們兩個要是12點之前搞不定,那就不用上來了。”
我聽著對講機裡的聲音,心裡一陣悸顫。
“三哥,你到底怎麼惹了這個洪飛燕啊?我怎麼感覺她在故意針對你呢!”馬玉良一邊賣力地摳著石塊,一邊好奇地問道。
“呃……大人的事你不懂,抓緊乾活。”我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心裡暗想,這事兒可說不清啊!
我倆不敢再多說,悶著頭拚命地摳著石塊,汗水濕透了全身,手上也磨出了血泡。
過了漫長的一小時後,終於在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將石塊都清理了出來。
我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照進甬道裡,微弱的光芒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渺小。
這個甬道長度在5米左右,高度在1米7的樣子,甬道兩側都是坑坑窪窪的,凹凸不平,像是沒完全鑿好一樣,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墓主人突然死亡,然後匆匆下葬的結果。
我深吸一口氣,朝著甬道慢慢走了過去。每走一步,都有一種異常壓抑的感覺襲來,隻因這個甬道還沒我高,我進來隻能彎著腰。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唯有我倆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在甬道中不斷回響。
奇怪的是,甬道走到儘頭都沒見耳室,難道真如我所想,這個崖墓是匆忙修建而成?
來到最裡邊,隻有一個主墓室,其餘耳室、側室一概沒有。
在墓室最裡邊,擺放著一具紅漆棺材,周圍空空蕩蕩,連祭祀用的器皿都沒見到。
這個崖墓奇奇怪怪的,不過奇葩的墓見得多了,看到這個我倒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三哥,這個墓怎麼這麼奇怪啊!就一個破爛棺材,連石棺都沒有,咱倆挖了這麼久,不會血本無歸吧?”馬玉良皺著眉頭,滿臉擔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棺材。
“誰知道呢!或許是墓主人在這邊突然死亡,不是本地人,所以可能陪葬品不多吧!”